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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慈:“……”
他觉得他完了。
沈夭夭挂完电话回来,桌上已经摆好了烧烤好的食物,白一个壮汉坐在小板凳上正在翻肉。
景御一个人坐在桌边。
“赵慈柔呢?”沈夭夭喊赵慈柔向来喊全名。
“去里面拿酒了。”景御说。
沈夭夭啧了一声,坐下拿了串牛肉吃着,挺随性地动作。
景御看着她,“我送你个东西。”
沈夭夭嘴角咬着肉,说话含糊不清,“什么?”
这语气有些黏,景御爱惨了她这样。
低头笑了一声。
“闭眼。”
沈夭夭闭上眼睛。
景御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沈夭夭啧了一声,还不等开口,随即感觉脖颈一凉。
她低头,脖颈上是一串粉钻切割的鲸鱼,上面别着一朵桃花。
是之前沈夭夭画的,按照比例进行缩小,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十分巧妙。
“你做的?”沈夭夭对上景御的眼神,“手艺人?”
景御眉梢微扬,却笑而不答,“还有这个。”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一个木盒。
“打开看看。”
沈夭夭将手中的木签放下,拿湿纸巾擦干净,这才将盒子打开,里面摆放的是沈夭夭的画一等一的比例做的雕刻。
沈夭夭眼尾弯了下,“你这是做了多少个,手艺人?”
景御配合地思考了下,“大概还有一个。”
“还真有?”
“一个超大版,我暂时放在艺术品展览中心,明天会对外展示,要不要去看?”
景御深邃的眸子在夜色中很好看,像是盛满了星辰的海面,轻轻晃动着,比酒更醉人。
沈夭夭勾了下嘴角,“行。”
景御神情有点为难:“那里有点远,早上需要早点出发,现在这个时间……”
沈夭夭把玩了会儿雕刻,越看越满意,她很少会喜欢这类东西,但景御做得这个实在是漂亮,难怪之前文物局的人会请他复原做旧。
“这个时间怎么了?”沈夭夭抬头,“你喝酒了?”
她看向白,“可以让白送你,宋宅很安全。”
意思是可以让白暂时离开,不用担心开车的问题。
正在给烧烤刷油的白感觉一股凉气顺着脚底板直往脑心冲。
他僵硬地转过头,正好对上景御那双温凉的眸子。
白求生欲极强的快速说道:“大小姐,我刚才也喝酒了,没有办法开车。”
沈夭夭挑眉,“那就让……”
“那就在这里住下呗!”
从宋一酒窖里拿完酒出来的赵慈柔笑得一脸荡漾,“这个时间点了,又喝了酒,那就别折腾了,直接住下,明天再从这里出发,我给你们做早餐。”
沈夭夭的关注点成功被带偏,“你起得来?”
赵慈柔对着景御眨了下眼,然后对沈夭夭说:“拭目以待。”
景御当然接受到了赵慈柔的信号,冲着她微微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本雕刻的礼物会在一个更好更合适的时间再出现在沈夭夭面前,但没办法,但是事发突然,来不及。
景御打算先成功赖在宋宅再说。
??三十年后,有记者采访景爷:您觉得在这段感情中,您最不接受的是什么?
?景爷认真思考过后回答:异地。
?记者很纳闷:据夫人回忆,您和她相识之后就没有分开两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