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酒厂过那种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枯燥生活。
见赵守时眼神里满是动摇的她有些着急,抬手锤了赵守时一下的她气道:“你怎么回事啊,不会怂了吧?我告诉你啊,男人不怕做错,就怕没有担当!”
“我没有怂啊。”赵守时直接否认,然后小声叹道:“我这不是怕幼清为难嘛。”
赵守时看向裴幼清,就看见她在摇头,自然明白这是表示自己不为难的意思。
这一刻,赵守时胆气横秋,把手往前一伸的他开口道:“把手机给我,我跟阿姨解释。”
裴幼清摁了一声,好像烫手山芋一般把手机塞进赵守时的手里。
赵守时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的他直接开口:“阿姨,我先向您承认错误,是我让幼清陪我回家的,她其实也很为难。您要怪就怪我吧。
我们这马上就要到我家了,应该是赶不回去了。等回京,我一定亲自登门道歉,不管您怎么处置我,我都愿意接受。”
一股脑说完话的赵守时闭着眼睛等待着电话对面的最终宣判。
十秒钟、二十秒、一分钟,依旧是鸦雀无声。
赵守时壮起胆子摁开手机屏幕,然后惊讶的开口:“电话、、挂断了?”
裴幼清往前一凑,“诶,什么时候挂断的?我妈听没听见你的话啊,她什么意见啊,是打是骂给个痛快啊。”
“不知道。”赵守时摇头,然后小声道:“要不要打回去问问?”
“不行,不能打。”裴韵书也是个有主心骨的,一把夺过手机。
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听我给你们编啊。现在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咱妈没听见,电话挂断的她她肯定好奇又着急,必然会再打电话询问。
第二,咱妈听见了。也就是说她听见赵守时这个无耻小混蛋刚才说过【到家了,回不去】的话,就知道咱们不打算半路折返。
但她作为女方家长,也不可能直接答应,因为这无疑将助长赵守时这个小混蛋的嚣张气焰。
左右都不是,干脆挂断电话装不知道。至于帐嘛,肯定是秋后再算。”
分析完毕的裴韵书一拍手掌:“你们品,是不是这个理?”
赵守时虽然被某人公报私仇的骂了两句【小混蛋】,却也不得不承认裴韵书分析的倒是有些道理。
裴幼清身为当事人,知道情况很有可能就是这样。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胆怯,“要不然,我们就等三、、等五分钟吧。要是没有电话,就、、继续走。”
赵守时见裴幼清都这般开口,自然不会再说丧气话,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再说几句‘不要担心,一切有我’的话安抚她,倒也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别看裴韵书说的头头是道,其实她也心虚着呢。毕竟有的事情不能以常理度之。
煎熬的五分钟终于过去,而电话果然没再响起,这让三人都长舒一口气。
尤其是裴韵书,脸上写满了【我立功了,快夸我,快夸我】。
赵守时与裴幼清虽然没有夸她,却也没有揶揄,因为刚才幸亏她这个旁观者点明事情关键所在。
···
车辆启动,速度还是很快,只不过车内的气氛没有之前那般热闹,即便车内多了一个人。
裴幼清放倒副驾驶座,躺在的她侧身看着裴韵书,好奇的问道:“我跟赵守时回家起码算是师出有名,你为什么要跟上来啊。”
裴韵书正在做活动筋骨的舒展运动呢,想都不想的回了一句:“我是你姐,是来保护你的,省的某些人,到了自己的地盘展露本性欺负你。”
正在开车的赵守时有些恼:“诶,我这怎么就、”
“不要对号入座。”
赵守时被噎的难受,明知道裴韵书嘴里的某些人就是自己,却无可奈何。
···
星河小区,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