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卢楚学在铁证之下承认自己藏毒的事实,甚至承认是他指示的对江澈的陷害。
但他依旧坚定的否认在家里藏毒的事实,更是把矛头直指赵守时,痛陈赵守时的‘卑劣手段’。
赵守时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但他本人真的是要委屈哭。
作为一名社会主义好小伙,是不可能也不屑做这种栽赃陷害的下三滥事情。
但卢楚学这种毫无意义的‘坚持’又显得有些微妙。
如果他家里的粉真的是有人刻意放下,然后再故意举报,那最有可能动手的人是刚刚出来的江澈才对。
起码他是筹谋者之一。
这是赵守时的猜测,但他没有证据。
只能暂时把这口闷气给忍下,不过心里却也在小本本上给江澈重重的划了一笔。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至于让赵守时苦闷。
现在的局势是,有相当一部分人相信赵守时是幕后黑手的事实。
而赵守时还没法解释,因为你解释,别人直接说你是恼羞成怒,在刻意掩饰。
可不解释也不行,要不然就会被引申为做贼心虚。
赵守时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
尤其是这件事若是传到中北电视,必然要让刚刚平定一点的局势再起波澜。
这?就离谱。
惨到爆的赵守时迫切的想要找个人倾诉心中的委屈,他巴拉巴拉的给裴韵书一说。
直接把裴韵书给整笑了,抬头用手指从戳戳赵守时脑壳的她开解道:“你啊,就是当局者迷。现在你顾忌越多越容易错。
你不是说你是无辜的嘛,那为什么要往身上揽?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该如何就如何。
我知道肯定有些心中黑暗的人,会把所有的阴谋望你头上套。但哪又如何,他们敢站出来跟你对峙吗?我估计是不敢的。
毕竟你才是中北电视艺术中心的最高负责人,只要他们没有石锤的证据,只要没有上级的免职书,那你就拥有最大的生杀大权。
就算真的有人敢跳脚跟你对着干,那岂不是送上门开的菜。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立威,顺道清除余毒。
你可是老大,就得拿出老大的威风来,看谁不服就干谁,看谁不顺眼就弄ta,然后还得让ta滚蛋,这才像样嘛!”
赵守时斜视裴韵书,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许久之后,赵守时终于憋出一句话:“没想到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挺有主意的哈。不过,怎么一股江湖袍哥味儿。”
蓦然被夸的裴韵书有些赫然的挠挠脸颊,嘿嘿笑道:“我说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不多不多,一点不多。”赵守时摆手否认,然后语气压低,问了一句:“不过,你这话不是在暗示我吧?就那个比较刺激的动词,嘿嘿哈嘿那个。”
裴韵书一愣才反应过来赵守时说的是那个字。
气的牙疼的她当即一脚,“你贱不贱啊,这种时候还开玩笑!”
赵守时撇撇嘴,却也没敢再说什么,咱理屈啊,认输了。
当然,这也说明裴韵书刚才出的这个馊主意是真好,让赵守时确定了发展路线。
收货意外之喜的赵守时轻轻拂去裤腿上的脚印,幽幽的说道:“那就先这样吧,咱们赶紧回中北电视,那里弄不好要炸锅。”
裴韵书虽然刚才被小小的调戏了一下,但她踹赵守时那一脚是真解恨啊。
落后一个身位的她嘴角翘起,见赵守时快要走远,连忙追上前去。
不过心中也有些感叹这两天经历的事情真的比她之前两年还要过瘾,还有刺激。
当然,某些事情也刷新了她的三观,也让她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更深入的理解一句话:【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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