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碰到个这个不靠谱的上级领导。
裴韵书这一提醒,还真让赵守时想起一件事来,嘴角噙笑的他问道:“真的可以回答我的疑问?什么问题都可以?而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那种?”
“当然。”话已出口的裴韵书觉得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为好,便改口道:“也不能太过分吧。例如一些涉及私密性的问题,我有权拒绝的。”
赵守时伸出一个ok的首饰,向前探身的他小声问道:“今天早晨在家里时,裴幼清说让我扎你五百下时,你想的是什么?我先告诉你哈,必须要诚实回答,不准偷奸耍滑。要不然我可以不承认你履行承诺。”
“我、、、我、、、”
裴韵书嘴巴张张合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赵守时的问题真的把她给问懵了,实在是这个问题过于犀利;针尖直插心窝那种。
她总不能把当时心里的想法真的说出口吧,要不然还不如真的从这里跳下去,来个一了百了呢。
‘难道赵守时是看出什么才故意这么问的吗?’
心里发毛的裴韵书越想越多,直到害羞的低下头不敢于赵守时直视。
两根食指不断转着圈圈的她声若蚊蝇一般:“这个问题过于私密,我选择拒绝。”
“我拒绝你的拒绝。”赵守时当前阶段能够想到的问题只有这一个,怎么可能轻易让裴韵书给逃过去。
更别说,这个问题那里私密了?完全光明正大嘛——前提是你不要做贼心虚。
被反拒绝的裴韵书终究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回想起早晨赵守时眼神的她沉吟许久,回答道:“当时你在想什么,那我想的就是什么。”
“哦,这样啊。”赵守时恍然大明白。说起当时自己的想法来,还真有那么点不要脸。
他竟然天真的以为裴幼清是让自己以那种不可描述的方式扎、、、
等会!!!
回忆好半晌的赵守时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自己当时的想法连自己都要忍不住的鄙视。
这样的自己就算被猪油蒙了心也不敢随便对外透露分毫,尤其是对当事人之一的裴韵书,更是三缄其口。
因为这小妞的性子真的挺烈的,真姐烈女不外如是。
赵守时虽然不怕她,却也不想随便招惹她。
“你刚才的回答很有意思,也可以很没有意思。既然你这般回答,我那就要问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你又怎么知道咱俩想的一样?”赵守时还蛮好奇她是真的猜到,还是在这随手拿瞎话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