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守时去集团汇报工作的整整两个小时,都是她在一旁做会议纪要,这对她来说却是有些为难。
疲惫与困顿才是正常的。
“行了,没有外人的的情况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懒得管你。”
“不过,要是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你一定不能给我丢脸。相信你与不想被人点名说你形象与气质严重不符吧?尤其是你刚才毫不顾形象的趴着打酣睡,是绝对不允许的。”
裴韵书一听这话,直接恼了,几乎一蹦三尺高的她强行辩解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就不可能睡觉,我怎么可能睡觉呢。
我刚才虽然趴着,但我那是在闭着眼睛思索我能为咱们公司未来的发展起到什么作用,虽然我也知道我的作用可能不会那么大,但这是我对公司矢志不改的初心与美好愿景的向往。”
对于裴韵书如此动情的‘表白’,赵守时大为感动。
如果他再年轻一点,再年轻一点点,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相信她的鬼话。
至于现在嘛,赵守时真的做不到。
“你少胡扯,你就是睡着了。”
“我知道你肯定还记恨着我扎你画报的事,但那是私事,你可不兴仗着自己是领导就公报私仇啊。”
裴韵书银牙紧咬,龇牙咧嘴佯装凶狠的模样:“要不然你可得小心我跟裴幼清告状,你也知道我女人发起狠来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不是厦大的,所以你少吓唬我。就说你刚才要是真的在睡觉怎么办吧。”
“扔出去。”裴韵书指着赵守时身后的落地窗,手指快速点动如手枪射击:“要是我刚才真的睡觉了,你大可以把我从这里扔出去嘛,姐妹我但凡说一个不字,我明天跟你姓。”
“好,你记住这句话。”赵守时完全不怵,作为当事人的他刚才可是亲眼目睹某人打酣睡、流口水呢。
抬手指着裴韵书嘴角位置:“快去擦擦你的哈喇子吧,丢不丢人。”
“哈哈哈,你以为你说我就信啊?傻子才上你的当呢。”
裴韵书的语气异常坚定,但身体却很正直的去抹嘴角。
说最硬的话,挨最毒的打,说的就是她这号人物。
不等赵守时开口,她便笑颜逐开,摊开干干净净的素手的她高兴的嘲讽着:“我就说你在诈我嘛。你看我的手多干净。哈哈哈,我就说仙女怎么可能流口水。”
赵守时长唉一声,“少自圆自话,仙女也得出恭,就是没让你看见罢了。至于你的哈喇子嘛,早就干了。不过你照镜子的话应该还能看到痕迹。”
“你是在诈我吧?你肯定是在诈我。”裴韵书战术歪头,指着赵守时的她一副【我已看穿一切,你快承认】的表情。
可过了半晌,赵守时依然表情淡然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