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赵守时回答的很干脆。
因为事实如此啊。
当然,这里面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裴韵书真的是怀孕的前提,而不是被她行李箱里的某个神秘物品给伤害到的。
裴幼清并没有被安慰到,苦着脸的她摇着赵守时的胳膊,哭唧唧的求助道:“可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啊。赵守时,你快教教我该怎么办啊,是告诉我爸妈,还是帮我姐瞒着家里?”
“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脑子。”
裴幼清一愣,恼怒的锤了赵守时一下:“我说正事呢,没空跟你开玩笑。”
赵守时很感动、、、感动自己找到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友。
长叹一声的赵守时抬起手来,轻轻赏了她一个脑瓜崩,“你这脑子里塞得都是棉花吧。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到你这里就跟怀胎十月即将临盆一样。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问我怎么办,而是去问你姐到底什么情况。我觉得吧,肯定是你弄错了。”
裴幼清揉着有些疼的脑壳,却也顾不得恼怒,恍然大明白的她一锤手心,快步跑向卫生间的撂下一句话:“哦对,先问一下,问清楚再说。”
啪的一声,赵守时捂着额头苦笑,他不是很确定裴韵书是否真的真的没有男朋友,但他非常确定裴韵书绝对没有怀孕。
因为就在刚才他与裴韵书我上你下较量的时候,感知到她的下身垫着厚厚的东西。
赵守时不是纯情少年,自然知道女性只有一月一次,一次七天的亲戚前来时。就是用这种超大型创可贴招待的。
怀孕就不来亲戚,这是初中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
赵守时在好笑之余,却也有些许的吃味。
他知道这种情绪是从裴幼清过于关心裴韵书时时滋生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种情绪的最高峰,是在他听裴幼清说裴韵书可能怀孕的那一刻。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般。
虽然这个‘玩具’不一定就是自己的,虽然自己不一定玩这个玩具;但别人想要就是不行。
这种心理就像:是我的就是我的,别人别想碰。
不是我的,只要我看好,那我就要强行霸占下;别人想要跟我抢,那就是跟我作对。
很霸道的想法,却意外的契合坏人的人设。
···
当局者迷赵守时自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绝大部分注意力全都放在裴韵书的行李箱上。
不出意外,那里就有引起裴韵书突发不适的原因。
好奇心促使赵守时走上前查看,随着接近,刚才那股味道在慢慢的加重,甚至让赵守时都眉头紧皱。
没一会,赵守时就来到行李箱前,随意打量几眼,就看到敞开里的行李箱里装的是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几件换洗衣服。
在衣服上有一个印着【全聚德】logo的袋子,赵守时自然不会认不出这是帝都美食地表标志的之一
赵守时心道:还真是烤鸭啊。不过这味道怎么有点怪,难道是出新配、、”
好奇的赵守时用手轻轻一掀,只觉得一股浓郁的让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还有那密密麻麻的霉点。
这一刻,赵守时终于体会到裴韵书的痛苦,也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贱,如果不过来看,就不会受到伤害。
甚至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巴掌,但不行,不是他不舍得打自己,而是他的手现在用来捂嘴。
真·千钧一发·落荒而逃。
···
卫生间里,裴幼清半蹲着给裴韵书拍着后背。
她是来向裴韵书问事实真相的,但后者现在的状态,连说句完整的话都算是在为难她。
这可把裴幼清给急坏了,甚至有些暴躁,偏偏她还没有任何的办法。
就在她怨念持续滋生的时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