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拍着桌子笑起来。
笑声过后,裴矩盯着赵守时,啧啧啧三声后,有些羡慕的说道:“真羡慕你们不用受你阿姨的‘健康美食’摧残,我就不行了,还不知道哪年是个头呢。”
一瞬间,赵守时苦着脸,道:“裴叔,这次来北#京多住一段时间吧。尝尝幼清的手艺,看看跟阿姨比起来还有哪些不足之处。”
裴矩一愣,好半晌才明白赵守时话里的意思。指着主卧的方向的他乐不可支,“幼清,也这样?”
赵守时竖起大拇哥,“有过之而无不及。”
裴矩满是好奇的问道:“这你都能忍?”
“您都能忍,我有什么不行的。向您学习嘛。”
裴矩把拳头伸出,与赵守时的拳头对了一下,“你小子还不错。对幼清好点,要是她找我诉苦,看我不收拾你。”
“您放心,我、、”
就在这时,裴麻麻从厨房里走出来,让赵守时没敢往下说。
手里端着盘子的裴麻麻并不了解现状。只看见两人拳对拳,还当两人这是起了冲突。她急切的开口:“你们给我住手。”
知道被误会的赵守时蹭的站起来,连忙解释道:“没事,没事。我跟叔叔聊天呢。”
“是吗?”裴麻麻疑惑的看向裴矩,她不记得两人的关系这么好。尤其是昨天晚上某人可是恨不得送赵守时两个透心凉。
这才多么一会,关系就这么好了?
裴矩有些犹豫,还有些难为情。最后还是点头承认。
裴麻麻这才放心,看向赵守时的她走过来:“你叔叔这人粗鲁,要是惹你不高兴了,你就跟我说,看我收拾他。”
“没有,没有。我们一见如故,聊得特别高兴。”
“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他?不给你甩脸子就算他克制。”说笑间,裴麻麻把手里的盘子递给赵守时,“饿坏了吧。这是我做的早餐,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赵守时有些激动,把双手在身上胡乱一蹭,连忙去接。
看着盘子里绿莹莹的早餐,赵守时举起的手微微颤抖。
绿色的土豆丝饼?不会是发芽了吧?
发芽的土豆可是有毒的啊?
千度上的专家们不会也说这玩意没毒吧?丧良心啊。
当然,赵守时不是随便怀疑别人的人。
只见他略带懵懂又好奇的问道:“这是?”
裴麻麻说道:“西葫芦羊肉饼啊。你们年轻人工作辛苦,吃点羊肉补补。你们北方人早晨吃肉食没事吧?”
赵守时贴着盘子嗅了嗅,喜上眉梢道:“葫芦丝羊肉饼啊,那我可太爱了。”
虽然口味如何还不确定,但至少比黑了吧唧的土豆饼强吧?比昨天晚上的青辣椒炒红辣椒强吧?
赵守时很欣慰。
“葫芦丝羊肉饼?”满是疑惑的裴矩看向裴麻麻,质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土豆饼吗?”
“哦,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氧化的土豆不能吃,就把剩下的那些给倒了。”裴麻麻理直气壮的解释一句。
裴矩差点要气爆#炸,指着被自己消灭了一大半的盘子,埋怨道:“你早说啊,我都快吃完了。”
“你吃你的呗。西葫芦饼不多,没准备你的份。”
“合着你们吃香喝辣,我吃糠咽菜。”
“急什么,不是还有我陪你嘛。当然,只是陪你哈,反正我不吃土豆饼,太丑了。。”
裴矩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敢对妻子发火的他狠狠瞪了赵守时一眼。
完蛋。刚结成的统一战线,连五分钟热乎劲都没过。
直接过忌日。赵守时也枯了。
咔哒一声,开门声响起。
睡眼惺忪的裴幼清推开主卧的门,埋怨道:“各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