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时斩钉截铁的说道。下意识往后一缩的他又道:“但我更想活着。”
裴幼清露出邪魅的笑容,伸出食指点在赵守时的唇边,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越过脖颈,翻过胸膛,见过坦荡的腹#部,越过茂密的、、、
呃,没越过,就在这里停下了车,一舔嘴唇的桀笑道:“你给我等着。小名叫‘火’的男人。”
然后,她三两步就跳到房门前,直接开门出去了。
赵守时起来了,哦,不是人,醉酒的他连站起来都困难。
是毛毯下面某个地方竖起了旗杆。赵守时低头一看,骂道:“谁说醉酒这玩意不好使的?我看挺精神啊。谁说石更度不够的?我jio的坚不可摧啊。”
可石更有毛用,坚不可摧有毛用,现在就是空有神器也不敢施展啊。
躺在床上的赵守时仰望着窗外的星河,叹息一声,只求这个糟糕的夜晚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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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门外;
裴幼清表面风轻云淡,其实内心同样慌得一笔。她刚才不出来不是幸灾乐祸,是不敢啊。她也怕自己羊入虎口。
干脆等一会,等风头过了再说。
现在的她虽然走出主卧,但手依旧放在门把手上,但凡有一丝危险来临,就要退回名为“主卧”的要塞。
做好了一切准备的裴幼清探着脑袋打量着房间,心中暗暗称奇:‘老豆去哪了?’
裴麻麻正在收拾凌乱的餐桌,看见自家姑娘终于舍得出来。放下手中活计的她不带好气的招手:“你还知道出来啊。给我过来收拾桌子。”
裴幼清下意识的点头,并迈出一步。可瞬间她又停下脚步,生怕这是瓮中捉鳖的她试探的问道:“我爸呢?”
“喝醉了,我让他去次卧睡了。”
“老妈你别闹,我爸怎么可能这么早、、”
裴麻麻伸出两根手指,“两斤半。”
‘两斤半,小老头挺疯狂啊?’————这是裴幼清的第一反应,然后她松了一口气。
拍着胸口的她勇敢走到餐桌前,脸上遮掩不住笑意的她侧着头再问一遍:“你确定我爸真醉了?”
气的裴麻麻作势要打她:“你个死妮子,你爸喝醉了,你这么高兴啊。”
裴幼清后跳一步,连忙狡辩:“不是,我是替我爸高兴啊。她被你管着辣么严格,多少年没有喝过瘾过。”
裴麻麻气到不想说话,对着眼前凌乱的餐桌虚划一圈:“收拾出来,赶紧滚。”
裴幼清佯装害怕,半退半步的她捂着胸口惊愕道:“不是吧,阿sir,人家只是个孩子。”
裴麻麻嗤笑一声,转瞬便恢复如常的她疑惑的问道:“你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更、、”
“更幽默?”
裴麻麻摇头:“更贫,更滑头。”
裴幼清一摆手,“一回事,一回事。”
说着,她便动手收拾餐桌。厨余垃圾装进塑料袋里放到门外,等明天下楼带下去,碗筷之类的则扔进洗碗机。
虽然时间久一点,但解放了双手啊。
在等洗碗机工作的时间里,母女两人坐在沙发上,许久不见的两人说着私密话。
裴麻麻摸着裴幼清的素手,柔声问道:“你是故意让我们跟小赵见面吧?”
裴幼清惊诧道:“这都能看出来?老妈你也太神奇了吧?”
“没有,我随口一诈。”
“哎呀,老妈,你学坏了。”
“你也不想想你是谁生的。”裴麻麻推了裴幼清额头一下,又问道:“你现在大学还没毕业,就急着让我们见面,实在太早了些。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裴幼清眼神有一瞬慌乱,转瞬便如常的她蹭了蹭老妈肩膀,嘿嘿笑道:“没有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