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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个秘密。我根本不想去当劳什子的秘书。。。”
话说一半的赵守时凑到裴幼清的耳边,含住一个耳垂,感受到她浑身都在颤栗的赵守时轻声说道:“你说,范可人又不是没有家。老在咱家蹭吃蹭喝的算个什么事啊。给她买杯奶茶打发她走得了。”
“这样不好吧?我们三个可都说好了。”
“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再者说,你的那个小破床哪里盛的开你们仨。”
赵守时想了想,还是决定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这样吧,你让安希跟范可人挤一挤。咱俩挤一挤,我新买的床,你还没试过吧?不是我跟你吹,又大又软。”
“不去,你肯定想使坏。”
裴幼清脸色微红,低下头的她也不知道在看哪里。手指在赵守时的身上画着圈圈,“我这几天不方便。”
“不是,你那啥亲戚啊,还赖着不肯走啦。”赵守时怒了,上次就因为这事,今天又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赵守时恼,裴幼清笑,踮着脚尖的她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下赵守时的唇;“哎呀,女人就是这么麻烦的嘛。每月一次,一次七天。”
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裴幼清指着前方还亮着灯的奶茶店,雀跃的喊道:“还没关门,我们快跑。”
话音未落,她便一个抄手抓住赵守时的猪蹄,迈开步伐往前跑去。
“你慢点,天黑路滑。”
被赵守时的话一刺激,让裴幼清想起自己出门时胡诌的借口。
一走神,脚步不稳,幸亏平日里锻炼不缀,加上身后的赵守时拉扯一把。
站定的她还有些不安。看着身旁窃笑的某人,啪啪给了他两下:“你还敢笑!”
???
黑人问号脸的赵守时都不知道啥情况,也不敢反驳啊。
拍了拍后背的赵守时直接蹲了下来,“上来吧。”
“这不好吧?”有些犹豫的裴幼清还是趴在赵守时的背上,双腿交叉缠住他的腰,左臂揽着赵守时的脖子,右手高举,大好声音:“得儿驾~~~吁吁~~”
赵守时白眼一番,一副我好难过的表情。
所谓的得儿驾,吁吁,是他老家方言,而且还是老一辈人才知道的话术。
在以前的农村还没有完成机械化,那时候的耕地主要劳力都是大黄牛。
这‘得儿驾’就是让大黄牛往前走继续干活的意思;‘吁吁’就是让大黄牛停一停的意思。
拿到现在来说,一个是踩油门,一个是踩刹车。
一念及此,大黄牛赵守时抬起前蹄,对着后面就印了下去。
先是一声清脆的‘啪’,后是一声凄凄惨惨戚戚的‘哎呦’。
“知不知道错?”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呜呜呜~~”
赵守时欣慰的点点头:“我可告诉你,我的缺点是吃软饭,优点就是懂得软饭硬吃。”
“不要脸。”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问你春节什么时候回家。”裴幼清连忙改口,她可是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改口等于认怂。赵守时自然不会追究,顺着她的话往下接道:“哎,上班族跟你们学生不一样。我们除夕放假,你们寒假两个月。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除夕才放假?来得及回家嘛。你不是当个小领导嘛,摸两天鱼不可以?”
“我这算个毛线球领导啊,就算真算,也得以身作则。”
赵守时言辞拒绝裴幼清的提议。感受到她的失落之意,他嘿嘿一笑:“逗你玩的。我还有年假呢,我算过了,等我们录完卫视春晚就可以休息了。”
“哼,才不管你,睡马路,去讨饭都不管。得儿驾,得儿驾,得儿驾。”
有些生气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