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有些湿润,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涌,看看窗外,天色都有些光亮了。
将床铺好的裴幼清从赵守时的胳膊下钻了出去,反手就把他给推进次卧:“行了,赶紧睡吧,明天陪我去看看床垫跟沙发,把家置办起来。”
“家?”抓住关键字的赵守时调笑道。
“哎呀,我家,说错了还不行么。烦人。”直接把房门拉上的裴幼清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
嘭的把门关上,后背倚在房门上呼哧喘着粗气,莞尔一笑的她连忙上#床用毛毯盖着自己。
原本在毛毯下的抱抱熊有点硌人,被裴幼清一把拎起来...然后扔在一边。
也就是熊不会说话,要不然肯定指责裴幼清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十几分钟后,相距不过数米,只有一堵墙相隔的两人都陷入沉睡当中。
裴幼清只是关门,并没有反锁,她好像没怀疑,也没防备赵守时会偷偷过来的可能性。
而赵守时遭遇过大起大落早已累的没有任何欲望,躺下就睡着了,盖着带着香气的被褥,他根本没有去试探。
他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只是知道不需要因小失大,在合适的时机,他的终究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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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临近清晨四点才睡的,这一觉睡的自然是安安稳稳的到天亮都没醒。
睡熟的他们自然不知道,因为昨天晚上的波澜,给帝都的清晨添加了几分色彩。
清晨五点半,天刚蒙亮,某酒店的大厅里。一架摄影机正在运转着。
镜头下有三人正在进行访谈,其中就有张源与他的女友若若,以及一名自称来自新青年报的记者。
张源紧握着女友若若的手,眼眶通红的他言语非常激动:“我非常庆幸昨天晚上拨通了《你的月亮我的心》的热线电话,我非常感谢守时先生,他是我的恩人。
如果不是他,我不敢想象后果。他当时踹我的那一jio,把我踹醒了。对他因为我的原因被带入警局,我十分愧疚。”
张源对面的记者正手指飞舞的在笔记本上敲打着,电脑上开个一个Word文档,标题是:《当代社会的勇者—电台主持赵守时的自我修养》。
终于,记者松了一口气,把笔记本转向张源,甩着酸麻的手指,记者说道:“你看看,要是没有问题,我就要跟总编交稿了。”
张源快速但认真的看了一遍,点了点头。
记者直接掏出手机:“领导,我拿到了昨天晚上当事人的采访稿,独家,绝对独家....我马上发您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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