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出事,就找医生给她用了点药,这才能保证每天睡上那么三四个小时,然后就又醒了,开始一个人流眼泪。
医生跟我们说,那是用在一般人身上得昏睡七八个小时的,结果用在小璇身上就三四个小时顶多顶多,所以他也不敢给小璇再增加药量,就只能那样挺着。
后来好一些之后,她说想出国留学,我最初也是不放心的,但是又觉得也可能让孩子缓一缓环境,反而对她有好处,这才同意。
她出国之后,好像确实也状态恢复得比较多,又开始能打起精神来,和一般那个年纪的小姑娘一样,高高兴兴的玩玩乐乐,我这个当姑姑的也挺欣慰。”
艾春玉说到当年的事情,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终于不再是那种一脸无奈的样子,她转过身去抹了抹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又转过来,对他们两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不过我这种心情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她又叹了一口气,“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对小璇唯一的希望就是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别的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我也知道这么说话感觉好像有些没人味儿,但是陈闯他跟我非亲非故,我只能说他出事了我很遗憾,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这个再让我侄女有个好歹,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要是再疯了,那不是什么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