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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还不重要,毕竟那是在他们两个人分手之后才发生的,在那之前我们还有一次跟亲戚一起在外面吃饭,正好是周末,就打电话让文瑞来一起吃,文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不是因为实在拗不过,那一次又把邓纯给带去了。
就那一次,我爱人对邓纯原本就不太好的印象,彻底坏得一塌糊涂!就连我们家的亲戚也都说这个姑娘可不行,找什么样的对象也不能找这么一个回家。”?“这么严重么?她是在饭桌上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还是做了什么冒犯的事?”颜雪有些惊讶,方才见到邓纯,如果说这个姑娘形象方面不太好,那倒是也算说得过去,可是性格上这么短的时间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情绪波动也没有到离谱的程度。
“言语比较不合时宜,行为也确实是有些冒犯的。”徐文瑞父亲提起这件事依然充满了无奈,“那天我们是和另外两家亲戚一起吃饭,有一家是带着怀孕的儿媳妇来的,还有一家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外孙,文瑞当时带着那个邓纯来了,我爱人不是很高兴,但是想着亲戚都在,面子总还是要的,所以当时也忍着,没有摆脸色,也没赶她走。
结果吃饭的时候,文瑞的表嫂,就是怀孕的那个孩子,听说前期因为吐得厉害,一直胃口不行,那时候才刚好一点,有胃口开始想吃一些东西了,结果才吃了没多少,正要夹菜呢,邓纯就把那盘菜给转走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是巧合,可能就是不小心,后来发现文瑞表嫂一要夹菜,邓纯就转桌,文瑞表哥就有些不高兴了,邓纯又要转桌的时候一把就把那个转盘给按住,脸色挺不好看的问她这是要干什么。”
“是啊,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呢?”颜雪听了这样的讲述,也觉得有些纳闷儿,“难道说她们以前认识,曾经有过什么过结?”
“不是,如果她们认识,以前就关系不好,那我们顶多觉得邓纯这姑娘有点小心眼儿,找茬儿也不看看场合是不是合适,结果是她们俩以前根本就不认识,那次是第一回见面。”
徐文瑞父亲说起这件事,一直忍不住的叹气,似乎时至今日想起来,仍旧感到有些难以理解:“文瑞表哥不是很明显不高兴了么,男人嘛,自己老婆怀着孩子,好不容易能吃口饭了,还总有人捣乱,换成是谁估计都得生气。
他就问邓纯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让人好好吃口饭。邓纯没理他,跟文瑞表嫂说,转桌这是为了她好,因为她看起来也不算很瘦,怀孕以后更得控制,不然自己长胖倒是还能忍,真要是把肚子里的孩子吃得胖胖的,到时候真的难产,大出血什么的,那就是一尸两命。”
“她在饭桌上,当着人家的面就这么说的?”颜雪一听这话,是真的有些惊讶到。
“可不么!”徐文瑞父亲连连叹气,“这话一说出来,再怎么唯物的人也觉得不顺耳啊!怀孕的是文瑞大姨家的儿媳妇,邓纯这么一说完,人家一家子都不乐意了,文瑞大姨当场就说邓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怎么好开口闭口跟人讨论这种问题!
其实这已经算是很客气了,毕竟看我们家的面子,没有说更不好听的话,我们也觉得很尴尬,赶忙给人家道歉,说一些好听的话,免得人家觉得忌讳。
这边我们给人家道歉呢,那边邓纯还觉得自己特别无辜,跟文瑞的大姨说,这种事未必非得亲身经历过才有发言权,她也是为了表嫂着想,不然以后就算真出事,死的也不是她的孩子,也不是她的老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蛮可以不去管闲事的。
她这么一说,文瑞大姨气得差一点把筷子都摔了,偏偏这功夫,文瑞的二姨家那个小外孙在一旁问什么叫死!邓纯这时候反应又快了,当场给孩子解释了一遍什么叫死,还告诉孩子,每个人都会死,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会死,他自己也会死,孩子被吓得当场就哭起来,那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