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和翟克诚爵士的身体并无大碍,可以随机返回香江,你就赶紧去安排吧。”辅政司夏鼎基适时打圆场。
高弦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本来要去伦敦的,结果被耽误了,我还真担心香江那边的港元汇率,稳定到何种程度了,能早点回去,再好不过了。”
等施约翰告辞离开了,辅政司夏鼎基瞥了一眼高弦手边的报纸,开口道:“外界因这次飞行事故而起的纷纷扰扰,让督宪很是为难,他希望高爵士能够顾全大局,像刚才那样,私底下吓唬吓唬施约翰,无伤大雅,但在公众场合,就不要火上添油了。”
“这种大局观,我当然有了。”高弦继续揪着施约翰不放,“只是,国太航空存在的问题,确实让人恼火。”
辅政司夏鼎基一个头两个大地小心试探,高爵士,你该不是想玩真的,搞一家航空公司,去抢国太航空的生意吧。那啥,别忘了,你现在的主职是香江外汇管理局总裁,怎么能再亲自杀入生意场呢。
高弦耸了耸肩,这有什么,确实,我不适合亲自上阵,但可以让其他人去搞航空公司嘛。你也别忘了,我可是立下了五年后让香江外汇基金资产规模从几十亿美元突破三百亿美元的军令状,当然要广进财源了。而现在的国太航空,只是一家私营公司,靠着垄断经营,获利那么丰厚,却只往太股的口袋里装。
见高爵士打出了为香江外汇基金赚钱的正义旗号,辅政司夏鼎基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