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现在才十六岁,刚过完生日没多久,正值青春期,内心情感丰富且细腻的时候,从小暗恋的对象,如今是叛忍,身为木叶忍者,自己的立场应该和他是敌对。
不如意的事情,这些年也经历过不少,唯有宇智波佐助放不下。
重新出现在忍界,开始活跃的宇智波家族遗孤,已经做了几件震动忍界的大事,强行辩解说他是受了大蛇丸的欺骗,不是叛逃,而是受害者,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还在担心吗?”
感觉一个人哼歌,似乎也有些乏味的鞍马八云,瞥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春野樱,轻笑着问道,
“对五影大会不放心,还是怕和宇智波佐助兵戎相见?”
“呃?”
没料到鞍马八云会如此直接提问的春野樱,略尴尬地干笑两声,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密闭的车厢。
如今可不是私底下的闺蜜聚会,而是正在执行保护火影六代目的任务,说点风花雪月的逸闻还行,光天化日之下,在顶头上司附近谈论叛忍宇智波佐助,似乎有点不妥当。
“放心,我们的六代目大人听不见?”
“这……”
闻言一愣,旋即意识到和自己正在交谈的女孩,可是忍界最顶尖的幻术大师,甚至可以欺骗当下的世界,达到弄假成真的程度,私底下说点不为人知的悄悄话,再简单不过了。
当然,真实的情况,远比春野樱更加离奇就是了。
“有时候,我也有点羡慕,忍者小队之间的羁绊,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想体会一下……”
鞍马八云的忍者之路,实在是太过曲折了,对此有些了解的春野樱,也明白其话语中的含义。
包括木叶村在内的所有忍村,并非正途出身,没有固定小队和授业恩师的,还是不少的,虽然也不影响他们的身份和认同感,但总觉得忍者之路有缺憾。
尤其是自己没有,而身边的人都有的时候,这种相对剥夺感,就会很强烈。
鞍马八云是特殊的,但也没有脱离世俗到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
“以你的实力和心性,恐怕只有以后当带队老师,才能体验教书育人以及融入小队的感觉了吧……”
春野樱微笑着回应,鞍马八云颔首:
“也许吧!其实,我也只是随意感慨一下,自从红老师辞去家教职务,让我再接受另外一个老师,也挺不容易的……”
“红老师啊!确实是个温柔的人,长得漂亮不说,性格也很受人欢迎!听说过不久就要生小宝宝了……对了,你有去看过吗?”
“没有……”
“怎么会……还在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春野樱的疑问,让鞍马八云忍不住嘿嘿小了几声,一跃而下,坐在春野樱身边,伸手从春野樱的头发上取下飘落的花瓣,轻轻一吹,随风轻舞远离。
“中忍考试的时候,有过一次交谈,红老师还是很关心我的,不过……”
顿了顿之后,鞍马八云怅然说道,
“只能说,再无当初那种信赖与依恋了!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明明红老师也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怪罪的意思,但,就是不一样了啊!”
最信任,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在,不管是能力不够还是横生枝节,总归是错过了。
“误会澄清了,还是有芥蒂么?”
听了鞍马八云的解释,春野樱不有着劝解道,
“只要诚心以对,一定能重归于好的……”
“你啊……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也没说和红老师不合,偶尔相逢也会打招呼,公务共事也很友善,只是,羁绊之线断了,再想重连,很难得,即便再续前缘,也和当初不一样了……”
从“最特别的那一个”,沦落到普通友人,如果没有因缘际会,估计以后也就这样了。
“怎么会……”
春野樱有些遗憾,又有些无奈,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