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越哭越伤心,手拿丝绢,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因为宣王身份摆在那里呢!她没法训斥,也没那个胆子,只能退而求其次。
“这,这。”商睿更加手足无措,只能是好言安慰道:“哎呀爱妃别哭了,别哭了……”
萧远无奈的打了个圆场:“好了,宣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意在提醒陛下,以社稷为重。”
哪知宣王却冷冷说道:“朝议大殿,国政之处,一个妇人,在此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话一说完,她也直接朝商睿一拱手,拂袖而去。
“这……”商睿傻眼了。
萧远暗暗好笑,也朝其告辞,离开了这里。
看着两人背影,情妃哭声不止,抽噎着说道:“陛下看看呀,秦宣二王,如此嚣张跋扈,哪里有将陛下放在眼里啊,呜呜呜呜……”
“这,这。”商睿又能说什么呢。
出王宫的路上。
萧远颇有些无奈的说道:“王妹这是做什么,那好歹是天子,何必如此。”
“什么天子,令人失望之极,帝国崩塌不是没有道理的。”宣王说着,又看了萧远一眼:“王兄,今日怎么觉得,你是在维护那妖妃?”
“什么?”萧远没反应过来。
宣王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他:“王兄不会是被其美色所迷吧?”
“你这是什么鬼话!怎么可能!”萧远反应了过来。
“哼!”宣王冷笑:“好色之徒!”
说着话,直接迈步走了。
“你!”萧远大怒。
这陆云烟,到了秦国之后,举止异常,行为怪异,不仅没有任何与秦政治来往的意思,更是没有与任何秦国大臣会面,完全就像是来单纯作客的。
她住在王府,有事没事,就去找顾雪她们,这一次也不例外,回来之后,简直轻车熟路,一副没工夫搭理萧远的模样。
萧远乐了,也乐得她能如此,便去了书房。
这时候的秦国大臣们,也都知道他已经回都了,毫无疑问,必然会有重臣求见,汇报一些事情。
书房内。
上官文若小心翼翼的看了萧远一眼,试探性道:“大王,臣听闻……宣王殿下入秦之后,一直居住王府……”
“怎么了?”萧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上官文若犹豫了一下,又道:“宣君乃王爵,住在王府,一直与王妃娘娘她们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
萧远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宣君乃女子,与王妃她们在一起,没什么不妥。”
“不是,臣不是这个意思。”上官文若道。
萧远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没好气道:“上官大人,不管宣君怎样,又与你何干?你这也管的太宽了吧。”
“不不不。”上官文若连忙正色说道:“大王乃秦国君主,那大王的家事,就是国事。”
“何意啊?”萧远一挑眉。
上官文若咽了口唾沫,壮了壮胆子:“微臣斗胆,敢问大王,与宣王之间……”
“行了。”萧远连忙打住,又好气又好笑:“上官大人,这话在本王面前说说,倒没什么,若是传到了宣王耳朵里,她岂能依你!”
“是,是,是微臣失言……”上官文若慌忙施了一礼,却是心思百转,微低着脑袋和旁边的刘玉之对视了一眼。
后者没有就此说什么,而是从官服袖口拿出了一卷竹简,恭敬放到桌案道:“这是这段时间来,经微臣整理的册籍,请大王过目。”
萧远拿过竹简展开,里面都是一些事件计,和处理结果,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他边看边问道:“丞相啊,官盐一事怎么样了,另外,听林初说,你暂时压下了李明贵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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