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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胸无大志,可其二子却不一样,说道:“父亲这样想,也是对的,但儿以为,阮家真要做到世代豪门,还需有位高权重之人,否则,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真要到了那种时候,需有人庇护啊。”
他说的是大实话,阮明闻言,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洋儿的意思是……”
“请父亲想办法,儿想入仕。”阮洋直接道。
“这个父亲自然鼎力支持。”阮明先是说了一句,又为难道:“可是洋儿,秦国官场,父亲没有一个熟人,之间走动,可以想象啊,这件事,还需等待时机啊。”
说着,他又试探性道:“不如,我们先用巨额金银,结交一下秦相,只要阮家和相国有了关系,再由相国推荐,那此事,就水到渠成了。”
“千万别。”阮洋连忙说道:“素闻秦相刘玉之,忧国忧民,多为民间称颂,更是许多文人士子推崇之人,父亲觉得,这样一个人,会爱财吗?而且现在送礼,根本不是时候。”
“那,那以你之见呢?”阮明又问。
阮洋想了想,无奈道:“如父亲所说,等一个机会吧。”
阮家这边,有了阮明的凉州都御史,其他原凉国大臣,或为了自保,或为了功名利禄,皆开始向秦王表忠心。
为了凉地的安稳,萧远采纳了上官文若的意见,对一众凉国官员,进行了仔细的研究斟酌,罢免了一批,任用了一批,维持了凉国的官员体系,以使政局稳定。
随后,准备先解决薛武一部的问题。
他将上官文若留在了凉州,继续处理一些战后事宜,自己,则是亲自赶往了梧桐,与薛武接洽纳降之事。
这一天,延州城外。
萧远身穿王服,头戴王冕,额前九串玉珠,位于队伍的正前方,身后,则是铺天盖地的秦军将士。
不多时,城门打开,薛武领着一干凉军将领,迈步走了过来。
到了萧远身前后,他一撩征袍,单膝跪地,双手端着一个小锦盒,高举说道:
“败军之将薛武,参见秦王殿下。”
随着他一跪,身后的凉将也全都齐齐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