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但是他们却是不怕,不就是个死吗?
建忠军什么时候怕过。
“要不这个将军你们来当?”
张郃瞅了眼身边请战的士兵,不由得微微皱眉。
“不敢。”
虽然张郃没有气急败坏,但是士兵们知道自己是烦了他的大忌,虽然他们是要请战,但是临战之时不遵将令,这是所有将军都非常忌讳的事情,而张郃治军之严远超想象,单这个请战就够治他们的罪了。
“那就给我老实听着,马上派人去后面给我推楼车,等楼车杀到才能进攻城墙,另外告诉袁威,我这边的城墙给我往死里面砸。”
看到士兵们知道错了,张郃也没什么好说的,士兵不畏战这是好事,他也犯不着为了这些去惩戒这些人,但是该敲打还是要敲打的。
“诺。”
这些士兵们不敢在说什么了,有些事第一次张郃可能会容忍,但是如果有第二次的话张郃绝对会毫不留情,治他们个抗令不遵之罪。
很快徐州军和建忠军出现了两幅光景,一面是如火如荼进攻城墙,另一面却是没有动弹。
“投石机暂缓北段城墙的进攻,集中火力进攻南城,小心误伤友军。”
看到两侧城墙的情况,袁威也是马上改变了指令,现在徐州军已经开始进攻,那里肯定不能再砸散弹了,否则就会造成误伤的情况。
随着投石机的转换方向,很多在南侧城墙的士兵本着求生本能,也有支援北段城墙的心意,开始向北段城墙开始机动。
“将军,为什么建忠军没有行动啊?
还有你看现在南侧城墙的士兵已经开始往北侧机动了,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建忠军这里这么诡异,没有出兵,城墙上的人也开始机动,一个校尉直接冲臧霸发问。
“这广信城不好攻,现在敌人虽然被投石机压制了,但是他们的士气还没有崩溃,现在我们进攻,敌人有了反应,马上过来支援,
吩咐士兵暂缓进攻,让后面的楼车给我加速,另外让袁威的投石机继续进攻,特么千算万算还是帮张郃做了嫁衣。”
臧霸瞅了眼另一边的建忠军,也是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有点鲁莽了,有点太过想赢了,如果敌人的士气崩了,那怎么都好说,但是现在人家明显还能坚持,自己这么做只能是给张郃做嫁衣了。
“现在后撤,刚才牺牲的兄弟可就白死了。”
听到臧霸的命令,他身边的校尉马上开口冲他发问。
“现在你越攻,我们这边城墙汇聚的敌人也就越多,所谓欲速则不达,这样只能减轻南侧城墙,到最后反而便宜了建忠军,
而且只用云梯吗,没有楼车的辅助,想要登上城墙很难,传我军令,命令士兵给我撤回来。”
臧霸不可能明知道是错的还让士兵拿自己的命去拼,所以哪怕身边的士卒还想继续进攻,他仍然下令士兵撤退。
“诺。”
很快臧霸的命令传到了正在攻城的徐州军中,虽然士兵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撤兵,但是他们还是坚决的执行命令,开始向后撤退。
“敌人退了?”
看到徐州军后撤,北侧城墙上的士兵全都懵逼了,这特么刚开始进攻,敌人就退了,太不合理了。
“什么情况?”
姚顶也是懵逼了,他从军这么长时间,从最下等的步兵一步步上升到校尉,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知道,敌人虽然后撤了,但是并没有失败,你看他们的楼车还在进攻。”
随军司马看了眼姚斌,又瞅了眼还在进攻的楼车,根本没有丝毫欣喜之意。
“目标北墙,给我砸。”
其实不用臧霸说,后方的袁威早就注意到了南段的兵马已经分到了北段好多,现在徐州军后撤,这就给了他大范围杀伤敌人士兵的机会。
袁威一声令下,五十架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