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会,一时间不在学校,许问有一段时间确实地陷入了孤立无援。
莫大的冤屈席卷了他,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时候,他妈恰好那时候没有出差,被叫来了学校,听说事情经过,不分青红皂白,先给了他一巴掌。
要说的话,委屈是最容易让人掉泪的,他一开始也很委屈,很想哭。但从那一巴掌开始,直到老人匆忙出现,为他做了证明,并强令班主任向他道歉——许问也一滴眼泪再没有掉过。
他的表情冷漠而平静,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把一切的情绪深深藏在了心里,极少——也可以说再没有,把自己的需求展现在别人面前过。
许问冷静地回顾着当年发生的事情,看着面前少年时的自己正在经历那一切。
他看着班主任给他妈打了电话,用严厉的、不给人留一丝面子的语气让她赶紧到学校来。
他看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他妈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少年的他抬起了脸,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母亲;如今年长的他也抬起了脸,等着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