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马上就准备自我介绍。
“您请便。”结果他还没有开口,许问已经先点头了,还问他,“需要我给您介绍一下吗?”
他一边说,一边往另一边走。
那里南粤工匠刚刚挖了一个新土沟出来,是准备建一个新窑了。
就着建窑讲解,当然更方便。
“那最好不过了!”明山大喜。
接下来,许问开始一边建窑,一边给明山讲解。
他也算不上一心两用,就是在做什么,就把这部分的名字、用途一样样报出来。
明山站在最前面,拼命往册子上记录。
他明显是做惯了这种事情的,落笔极快,记录的速度非常惊人。
其他三个人稍微落后一步,听得也很仔细。
秦连楹是烧砖的一把好手,对烧制陶瓷也不陌生,他静静地听着,默默地跟自己知道的东西进行对照。
荆南海的脸上一直都没有表情,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谢虽然接触了不少工匠相关的事情,但毕竟不算行内人,听得半懂不懂。
过了一会儿,他抓住旁边一个年轻人,问道:“这个倪天养的事情,你知道吗?”
他抓住的刚好就是骆苇,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饮马河水泥场接受训练,跟倪天养也打了不少交道。
骆苇他们不是本地人,对倪天养以前的“臭名”感受得不深刻,反倒因为后面这些事情,对他挺有好感的。
骆苇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强调倪天养的本事,帮他说了不少好话。
“嗯……这样说起来,这个人还真挺有意思的。”林谢沉吟着说。
“关键是真的有本事!”骆苇强调。
“确实。”林谢点头。
“这个不太妥当吧?”两人正在说话,另一边传来声音。
林谢转头,看见秦连楹正向着许问皱起了眉质问。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听。
“窑室要密封,你这个倒焰窑要让火从上面倒灌下来,在窑室里均匀分布。结果你现在就用这些杂石建窑?花岗石和料姜石是一种东西?它们的硬度和耐火性能一样?这样乱七八糟叠在一起,这窑能用?”秦连楹连珠炮一样地问,语气非常不悦。
“的确,用同一种石头效果会更好,但眼前资源有限,因陋就简,也只能这样了。”许问说。
“胡闹!因陋就简,也要能用才行。你这样只怕东西还没烧成,窑就先炸了!”秦连楹说。
“我是有考虑过的……”许问想了想,发现的确很难解释,摇头道,“不如我先烧一窑给各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