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和民呵呵一笑,“我刚才说了,上级领导很重视这个矿权!就算李唐想要转让矿权,获得更多的金钱回报,他也很难把矿权转让给西方的资本。主动转让都不太可能,何况是别人过来巧取豪夺,咱们更是不可能退让!”
“我知道了。”牛福现在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放心去做吧,如果你的做法,还是不能够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你再来找我。”
郎和民显然是非常支持牛福的应对方案和态度,“如果猛国真的要跟我们硬拼到底,那就不是商业行为了。到时候,我会去跟上级领导汇报,会有更加强硬的对策等待他们!”
……
赖向荣和崔明远共同过来跟矿业协会会长刘义糠见面。
夕阳下,一棵树,一片阴凉,一副象棋。
“你这马后炮有点东西!”刘义糠这话也不知是表扬还是揶揄。
赖向荣反正自得其乐,端起茶缸又是一阵牛饮,一边下棋,一边述说着塔勒戈铜金矿项目目前面临的情况。
崔明远在一旁观棋不语,不过对于项目的事情,也是偶尔补充几句。
聊到最后,刘义糠都没有下棋的心情了,拿起自己的“炮”,手举半空,却没有落子,而是思索着赖向荣和崔明远的话。
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所以考虑问题比较慢。
慢归慢,却一点不糊涂。
他很快得出了结论,“猛国监管部门的做法,这是对我们将军呀!”
“是的,他们就是在用您手里的炮,对我们将军!”赖向荣觉得这个比喻很恰当。
“猛国这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刘义糠直起腰,精神焕发,身上仿佛有看墙上战场不复回的气势,“咱们华夏人,可从来不怕别人的将军!”
“是的。”赖向荣点头认同。
“你们这些晚辈,别丢骨气。”
“我们没怕,他们要打,我们奉陪到底!”
赖向荣一大把年纪了,被人称为晚辈,实在是有些不适应。
不过在刘义糠面前,他们确实在年纪上小十来岁。
“你们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刘义糠算是看明白了,对面两位大忙人,能够来这边跟他下象棋,就不是来休闲的。
“我们要在猛国和我国的口岸,打一个矿石贸易战。”
赖向荣端着茶缸,也是气势凛然,“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会暂停跟猛国的矿石贸易。但是我们仅仅是几家企业而已,我们不买矿石,国内就会有其他企业抢占矿石。我们甚至可以预见,到时候猛国的铜矿石、铁矿石有可能会有一定幅度的降价,这对于国内的一些矿石贸易商来说,是有不小的诱惑。”
“你们过来找我,是希望我通过矿业协会,制止国内的其他矿石贸易上,去争抢猛国的矿石?”
“是的。”赖向荣点头。
崔明远直说道:“这场矿石贸易战,仅仅我们几家企业团结在一起,是远远不够的!我们想要达成目的,必须国内的各大矿石贸易商,各大矿企、冶炼企业,通力配合!”
“我们需要大家的帮助!”赖向荣言语真挚,感情流露。
刘义糠捏着手里的“炮”,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情,非同凡响,影响广泛。
“塔勒戈铜金矿,新闻我都看了。”
他知道这个矿权的意义和重要性,不过通过矿业协会约束国内各大矿企,其实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毕竟矿业协会,只是一个协会,是一个公益性的组织,并不是权力结构。
“我只能给矿业协会的每一家会员发一个通告,至于每一家企业是否会遵照我们的指示去做,我们是没办法监督和约束的。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您甚至都不用发正式的通告,只需要让人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口头说一下就行。”
赖向荣也知道别人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