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是吧?你激怒了我,看我待会儿怎么虐杀你!”郭母忍着痛向李腾咒骂恐吓着。
“我好害怕。”李腾露出一脸的笑,继续吃腰果。
“装!待会儿有你哭着跪着求我的时候!”郭母恨得牙根都痒痒了。她此时心里也更加奇怪了,这个李腾从咖啡桌边搬个高脚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她在这里摔断门牙的吗?他难道算准了她也会搬一个高脚凳过来?
不可能吧?一个人再怎么的,也不可能算计这么远的事情吧?
“为什么他搬凳子、乱叫、吃腰果,自行发挥了这么多,导演都不阻止他?”眼镜男倒是有些不服气了,小声向小白脸问了几句。
“自行发挥如果不影响关键剧情,演技很到位烘托了影片气氛的话,不算违规,导演也不会出言制止。”小白脸没好气地回答了眼镜男,他刚才出言抗议,也只是为了在郭母面前掩饰自己被吓到松手,导致郭母受伤的责任而已。
眼镜男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想要象李腾那样,在不违反规则的情况下自行发挥一番,捉弄一下李腾和高飞,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自己应该怎么发挥。
李腾那个心机boy的智商太高了啊!耍人的套路信心拈来,让你吃了亏都说不出口,这种人真是太阴险了!太可恶了!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他再怎么心机,再怎么会耍人,今晚也必死无疑,现在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眼镜男估摸着李腾也就是趁着还没挂,弄些小伎俩耍耍郭母,在剧组演面们面前找找面子。至于大方向,人被鬼杀,李腾被郭母杀,将毫无悬念。
想到这里之后,眼镜男不由得浑身舒爽、念头通达了。
就算被李腾诬陷吃了三盘零食,也觉得没什么了。
活着多好!
谁愿意变蜡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知道,演员变成蜡像之后是否有清醒的意识。
如果演员在蜡像状态下仍然有清醒意识的话,那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一段小插曲之后,公交车从远处的街角缓缓驶了过来。
破旧的公交车,行驶时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金属皮摩擦的声音。
‘汽……’
‘咣当!’
伴随着一阵声响,公交车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车内光线很暗,司机是一个穿着黑色连衣帽的人,低着头,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司机属于影视城的工作人员,演员非剧情需要不得与司机进行交谈或有任何其他形式的互动。
导演在耳机里通知了众人的上车顺序,众人按照导演给的顺序一个一个上了车。
李腾甚至把他的高脚凳都给搬上了公交车,放在了车门边的空处。
导演还是没有阻止他。
郭母看到李腾把高脚凳搬上了车,并且没受到阻止,一咬牙,她也让小白脸把高脚凳帮她搬上了车,放在了李腾高脚凳的旁边。
你有镇妖凳,老娘也有除魔凳!谁怕谁?
无论如何,气势上不能输。
众人对李腾和郭母各搬了一个高脚凳上车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别人高手过招,称为斗法之类的,他们难道要斗凳?
“你把凳子搬上车做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上车坐定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小声向李腾询问了起来。
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李腾的答案,这个问题他们都不太好开口问。
郭母也竖起了耳朵,虽然她不相信李腾会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但听听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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