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薇接受蒋嘉年的求婚,虽然时间还早,但叶青城已经开始挑选合适的日子希望能给叶知薇安排订婚的相关事宜。
大概是真的对女儿的诸多事情上心,越是安排这些事情越是对生命眷念,在此期间,蒋嘉年也抽空出来和科研院的黎理章教授一起查看了叶青城的身体状况,虽然预想中的免疫疗法好像起到作用,但是细胞免疫的整个过程似乎有点不可控,从叶青城接受这样的临床实验到后来去医院接受传统治疗,细胞究竟是通过怎么样的变化达到免疫效果就有待进行考证,但无论如何,叶青城的白血病现在已经可控制,曾经的恶化晚期细胞这会儿也竟然得到很大遏制,基本上得到很好的控制和转换。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叶知薇便得空和秦曼殊进行更多接触。
从叶盈盈那边得知学校的监控基本能保持在六个月左右,叶知薇就隐隐感觉秦家的科研中心监控录像的存档期间是不是太短,她这边也有好几次联系秦曼殊。
秦曼殊非常敏感,主动提出了之前一中隔壁普通高中发生的事情:堂妹是不是想说怎么科研中心的录像存档期会这么少?其实真的就只是巧合,不瞒小堂妹,我们之前录像设施出了一点问题本来是要更新换代的,但因为最近比较忙,科研中心那边的安保措施也做得很好,基本上短期存档也已经足够,所以没有怎么去理会。
叶知薇对秦曼殊的态度一直都有所保留,她没有什么证据证明秦曼殊做错了什么,并且站在秦曼殊的角度,肇事的司机是和秦曼殊关系非常不错的雇佣司机,她能够答应提供相关录像已经是非常表明态度了。
叶知薇没有说什么,也是笑着客气道:曼殊姐你误会了,我没有怀疑什么也是真的很感激你能帮忙。
两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具你来我往。
倒是肇事司机的家属那边先出事情了,可能是因为秦曼殊那边给了肇事司机家属不少金钱方面的帮助,司机太太带着律师居然拿了一笔钱找到了贝安娜那一家想要得到他们家的调解书。
那位律师不知道是不是秦家帮忙找的还是肇事司机家里突然有了不少的进账,一进来就咄咄逼人,贝安娜实在没有办法打电话请求叶知薇帮忙。
叶知薇迟疑了一下,倒是没有拒绝,去了一趟。
贝安娜的母亲吴婶已经和司机吵了起来。
安娜母亲吴婶脸色直接沉下来,收了钱居然不肯出具调解书。
贝安娜并没有告诉母亲吴婶自己从叶知薇拿来暂且借到了一笔钱,只说这些钱都是自己的积蓄,母亲吴婶为了给亡夫办一个隆重的葬礼那用钱几乎是不看账目,有的时候安娜看不下去劝吴婶,“妈,你要不看看情况,爸的葬礼肯定很重要但是这么花钱下去咱们家会更困难一些了,而且我咨询过律师了,丧葬费是统一标准,这笔钱咱们从肇事司机那里也要不到的。”
吴婶直接怒视自己女儿,“什么要不到要得到,你爸爸辛辛苦苦这一辈子给他操办一个像样的葬礼怎么了。”
妇人还是没办法从丈夫离世的悲怆中醒过来,她现在的状态特别不好,对着儿子就是哭说自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了,他得好好学习,以后才有出息,对着安娜她立刻摆出另一幅模样,不是发泄自己的脾气就是左一句贝安娜忘恩,右一句贝安娜是畜生,不孝。
贝安娜不敢真的动用叶知薇给的那笔钱,除非在实在迫不得已的情况,她隐瞒这个消息,吴婶就强迫自己的女儿必须去借钱,这么一来二去下来,亲戚看到安娜就跑,安娜也是在朋友中丢尽脸面,拿出了叶知薇给的一笔钱出来,但这些钱居然在吴婶手里两三下就不见了。
贝安娜还没有查清楚母亲到底怎么回事时,肇事司机的太太就拿着笔钱上门过来。
吴婶对着这位害死自己丈夫的凶手老婆没有一点好脸色,唯独看到太太拿出来的钱后才稍微有点正脸,只是钱到手,律师让吴婶在调解书上签字,吴婶不肯。
那位司机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面无表情的说道:“您是受害人的家属,我本来不想说什么重话,但如果您是这样的态度我也不妨直接说了,我的当事人确实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对您的丈夫进行第二次撞击,但是当时您丈夫的身体情况已经很糟糕,在第一次的时候基本就可能没有生命迹象,您就算不同意法院也会按照事实情况判决,我们的这笔钱只是为了和解,如果您直接拿了这笔钱却拒签谅解书,那么您今天这种情况我也会如实报给侦查机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