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便接过装了祷诡的陶罐,回去交差。
虽然祷诡并没有给自身带来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还能算作危险的“预警器”,但他还是巴不得紫龙卫赶紧带走。
毕竟这邪乎玩意,会降低理智值。
更重要的是,田猛的一番提醒,引起了他的警觉:祷诡虽不直接伤人,但从过往经验看,若被告死,危险之事,多半会提前发生……
这玩意还涉及因果律?
上午请教田曹掾的时候,他没有提到啊……
要不是考虑到田曹掾与田猛是父子关系,他差点以为前者故意坑他。
果然这种涉及超凡领域的事情,还是得请教专业人士。
田猛离去后,屋内只剩下两人。
“谢了。”田籍对着妫鱼长长一揖,“但我还是不会喊姐的。”
妫鱼不置可否,一双俏目静静注视着他。
直看得他略感尴尬,她才抬手,指了指边上的矮榻。
他看了看榻,又看了看她,莫名其妙。
“干嘛?”
妫鱼直眉一挑,冷冷道:“脱衣,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