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眼神微深,煞有介事道,“我也觉得十个太多了。”
听说生孩子非常痛苦,对女人的身体也不好。
她这么小小的一只,哪经得起十次那么可怕的疼痛?
姜南希一直被他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虽说这个男人喜欢的是男人,但是她喜欢的也是男人啊。
像他这种长得帅身材好又不爱把衣服裹严实的,对她来说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她思索了片刻,抬头对他弯了弯眉眼,“御先生,您身虚体弱,我帮您把睡袍带着系上吧。晚上凉,可别把您冻坏了。”
说完,她主动伸手去够男人睡袍的带子。
她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御敬寒漆黑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
睡袍带子拖在男人腰后,姜南希的视野被他高大的身躯挡着,压根看不见,只能靠两只手去摸。
于是,男人就感觉她的手不停在他腰上摸来摸去,又摸去摸来。
他身体僵了僵,被摸到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窜过,酥麻一片。
她柔软的手如此这般地撩拨他的腰,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御敬寒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心底的情绪已经快按捺不住了,有什么在叫嚣着,蠢蠢欲动。
姜南希完全没有留意到他身体发生的变化,还在一心一意地够腰带。
御敬寒肌肉线体绷紧,抵着墙的那只手,五指不由收成拳头。
他的目光无声又灼灼,就这么盯着她,幽邃的眸底颜色愈发暗沉。
姜南希的手在他腰后捞了好半天,总算抓住了垂在那里的腰带。
她把男人的睡袍领口一直拉到喉结处,见上半身都被睡袍裹得严严实实,她才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给他的睡袍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才有安全感嘛!
姜南希盯着蝴蝶结左看右看,很有成就感地拍了拍手,然后才仰起脸蛋看向男人,“御先生,现在您应该不冷了吧?”
御敬寒对上她涡窝浅浅的笑颜,狭长的眸子重重一眯,“你刚才说谁身虚体弱?”
姜南希感受到男人眼神里沁出的危险气息,忙不迭解释道,“不是,我绝对不是说您虚的那个意思!”
御敬寒眼尾一扬,“哦,那你是哪个意思?”
“我就是单纯的关心您,怕您受了凉,要是感冒了,打针吃药的话,您该多难受啊!”
她脸上表情真诚,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他的关心和担忧。
“担心我?”男人低低的嗓音,隐隐透着几分喑哑。
姜南希头点如捣蒜,“当然!您现在厌食症才刚有好转,身体需要慢慢调理,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万一您病了,吃药,我会很难过的!”毕竟,要抓紧时间造娃,影响到基因的质量就不好了。
男人视线落在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看着她唇瓣淡色的色泽,血液温度在悄然攀升,心底就像是着了火似的。
灼热的气息在胸膛里来回翻涌得厉害。
下一刻,御敬寒大手突然掐上姜南希纤细的腰肢,把她摁在墙上。
另一只大手直接抬起,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便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