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里只有锤子的人,他看到的问题都是钉子!’
…………
当刘念和李勇站在台上后,他俩之前所有的默契在那一刻全部消失了。
尤其是出现了伴奏找不到、歌词没有的意外后。
刘念跟李勇都听从了周宽的建议,自己准备了一张歌词纸。
不过刘念手脚更快,掏出来就唱,旁边的李勇则还在展开纸张,完全没跟上第一句。
接着李勇抢先唱了第二句。
场面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而且还因为紧张,搞得完全不在调子上。
台下无数人开始起哄。
“下来吧!”
“别闹了。”
“炸鱼了炸鱼了!”
“……”
满堂哄笑声中,苏小溪坐到了周宽旁边,眼睛望着台上,嘴上不轻不重地说:“难得见你没那么无聊,不打算上台?”
“还是要出其不意的压轴?”
周宽偏头扫了眼自己这个猛女同桌,纳闷道:“我几时说了要上台。”
“还有啊,溪猛子你最近对我是不是有点过于关注了?”
苏小溪耸耸肩:“不上台,你特地搞出这么大场面做什么。”
“你是我的同桌,想不关注你不那么容易吧。”
周宽一贯的双手套在一起,束于身前,轻笑道:“为了让无聊的日子变得热烈。”
“或许你想,像是今天这样热烈而欢快的情形,是在座许多人能在彼此人生中扮演角色的最后一次?”
听着周宽有些拗口的说辞,苏小溪仔细一想,表示了认同:“的确,这个学期马上结束,开学就是阳历2月份,那么短的时间里,可能会有誓师大会,但不会有这么欢快的场面了,再一眨眼便是高考各奔东西……”
说到最后,苏小溪的语气中有浓郁的迷茫。
见状,周宽乐了:“所以,你说你一小姑娘好奇心那么重干嘛呢?”
“是是是,我不该好奇!”苏小溪看着周宽的脸,捏了捏拳头,真想往上面招呼。
末了,苏小溪只是冷哼两声就走了。
看着苏小溪离去,周宽有点惊讶:“……好家伙,真要揍我啊!”
“……”
实际上,这种话题还不是苏小溪这种毛头小姑娘能掺和的。
连周宽这样经历过一次的人都对未来十分茫然,更别提其他人。
最起码周宽比所有人都更清楚的知道未来12年里发生过哪些特别重大的事情。
这些天里,周宽特别去印证了诸多信息,得出结果:
只是单纯重生,他这只‘蝴蝶’未带来任何改变……
……一首调子跑到了北冰洋还不合拍的《冰雨》终于被刘念和李勇这二位卧龙凤雏演唱完毕。
得说一句,不愧是卧龙凤雏,除了开始的嘘声中两人有些不自在外,之后俩全程熟视无睹台下观众的反应。
就是我行我素的唱了下去。
许是两人始终记得周宽强调的那句话:别管唱成什么样,唱完很重要。
所以还是那句话:
对于一个手里只有锤子的人,他看到的问题都是钉子!
刘念跟李勇心里想的真就那么简单:上台了就得唱完《冰雨》。
这会儿,刘念拉着李勇朝台下鞠了个躬:“谢谢大家听我们俩炸鱼。”
“很抱歉搞得这么糟糕,原来我们想的是漂漂亮亮唱这首歌,去打动女孩子……”
说到这里,刘念适时止住了话头,再次说道:“谢谢。”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