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是吗?”秦昱端起杯子看了眼,又是半杯。
只要不是药酒,就没在怕的。
“你说东子这次能撑得住吗?”一杯酒下肚,阎二的话多了起来。
“撑不住也得撑,现在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不撑谁撑?”秦昱说。
阎二沉默片刻,道:“太突然了,你说他爸到底怎么想的?”
对于一个能保持冷静思考的人来说,是真的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
太离谱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就别想那么多了。”
秦昱想了下说:“相信经过这次,他也不会再相信这种事。”
“希望吧!”阎二语气深沉的说。
一瓶酒干完,桌上的吃食也被清扫一空。
两人回到酒店好好睡了一觉,起来后先给沈东去了个电话。
这次,电话不再是“无法接通。”
“东子,情况怎么样?”秦昱问道。
“稳定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晚上就能转入普通病房。”沈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喜悦。
“东东,谁啊?”
“妈,是我朋友,我昨天跟您说的……”
“是他们,还没走吧?”
“没走。”
“太好了,这我看着,你赶紧去请同学吃个饭,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
“东子,你跟阿姨说别忙了,照顾叔叔要紧,我跟二哥直接就走了。”
“昱哥,等咱们回去了。”沈东郑重其事的说道。
一切尽在不言中,秦昱和阎二能大老远的跑来,这份情沈东他会记一辈子。
更庆幸,自己能够交到这样的朋友。
重新返回沪渡,先给阎二送到学校,秦昱问了黎晓的地址,直接把车开到临港。
开发委员会办公室,秦昱把车停在楼下。
黎晓站在走廊格栅旁挥手,大笑:“昱哥。”
见了面,黎晓才有时间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突然跑到五百多公里外的徽州。
“我寝室的同学,关系不错,家里出了点事,过去看看。”秦昱大概把事情讲了遍。
“这种事,近几年越来越多了。”黎晓皱眉道。
“听说很难定性。”秦昱问道。
“是,主要大多数人让洗脑,被骗还觉着对方是为自己好,根本没辙!”黎晓两手一摊,满脸无奈。
“不说了,最后还得看他自己的想法。”秦昱岔开话题。
这种事说的再多,最后还是要看当事人的意思。
具体怎么办,等沈东他爸醒了,看家里人怎么商量吧!
最后就算钱没了,只要人清醒过来,别再整这乱七八糟的事。
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就像沈东说的:“一次选错,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只要能改,日子终归能过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