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怼她们，你说是吧？宝蓝欧尼还一看到我就要掉眼泪，我也不能再欺负她。我也很难过的。”



“哈哈哈，行吧！”王太卡笑了笑，又问道：“你这脸还能回去吗？”



素丸子不在意的摆摆手：“直接问就好了，吞吞吐吐像个男人吗？而且我的脸那天我全身是血，你抱着我的时候应该看见了吧？基本上算是毁容了。”



“你当时不是昏过去了？”王太卡笑道：“还记得我抱着你？”



素丸子沉默了一下，有些余悸和压抑：“不，不是昏过去。那种感觉很难形容。那大概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了，我甚至都已经知道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王太卡：“恐怖吗？”



素丸子摇摇头：“不，恰恰相反。我以为是很恐怖的感觉，但是没想到居然是很安详的感觉。”



“安详”王太卡笑了笑：“或许吧。”



素丸子自说自话：“真的是安详。只是那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慢了。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知道，但身体就像死了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心里那些的怨恨、气愤、委屈也全都不见了。和生死比起来，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事情了。所以只剩下安详。”



“然后呢？”王太卡问道。



“然后”素丸子想了想，说道：“然后就感觉自己快速穿越了一条黑暗的隧道，或者说是掉入了一个黑暗的隧道。好长好长的样子，直到最后出现一个光点，然后慢慢面大，最后全世界都亮了。可是那种亮很恐怖，那种光就像黑暗一样，明亮的让人什么都看不见，感觉不到，连随后的思绪也变得空洞。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光像黑暗一样恐怖？”王太卡笑了笑：“有意思的比喻。”



素丸子说道：“不是比喻，是真的。唉算了，不说这些了。总之我这张脸是没法看了，毁掉了，必须要整容了。正好我对我的苹果肌不太满意，这下子可以好好完善一下了。”



“喂！你就没有一点悲伤的情绪吗？毁容啊素妍老哥！”王太卡无奈道：“太淡定了吧！”



素丸子不搭理王太卡，而是说道：“最近一直研究该怎么变得漂亮一点，反正也是要整容手术的。正在看参考的案例。”



王太卡自告奋勇：“要不然我帮你参考吧！”



“你？”素丸子看了看王太卡，努力做出撇撇嘴的嫌弃表情：“你还是算了吧。”



“为啥啊？”王太卡不服气。



素丸子哼哼一笑：“要是你参考，我估计就要直接整容成victoria那样了。”



“额”王太卡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