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起狂风,已然将刀搭在那醉汉脖子上,冷喝一声,震得醉汉耳畔轰鸣。
“不敢,不敢。”那醉汉体若筛糠,面色惨白,连连说道。
“滚!”景衍断喝一声,收刀而立。
醉汉如蒙大赦,连忙吓得连滚带爬地出了客栈,甚至连钱都忘了付。
这时,在角落里吃酒的老者,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苍老眼眸?,闪过一丝诡秘笑意。
“这位客官……”这时,一个伙计在掌柜的眼色示意之下,仗着胆子上前,陪着笑道:“客官,您看,这打坏的桌椅还有这酒菜……”
景衍面色淡漠,沉声道:“这些东西需多少钱,我赔你就是。”
“一共三两二钱银子。”
景衍伸手去摸荷包,取出银两,道:“够了吧。”
“多谢客官,二楼天字号两间上房已经备好,还请客官楼上请。”伙计说着,递过去一个桐木黄漆红穗的木牌。
景衍拿过木牌,带着一旁的景玥,就是向着二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