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音和女音最大的区别就是嗓音的不同,男音喉声很重,而女音则是靠咽腔来发出,能让人清楚的清楚那个是女人发出来的声音,那个又是男人发出来的声音。
虽然这是女音和男音最大的区别,但还有很多让人忽视的区别,无论是男人和女人,说话的时候都会用了男女人各自都会用到的说话的气息,就拿娘炮来说,为什么娘炮是女人,但说话的时候却让听着很冒火?就是因为其说话才妩媚,但是用男人的声音说出,只会让性取向正常的同性全身鸡皮疙瘩乱掉,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娘炮说话时带上了女人说话的气音。
就在刚刚,自己那个朋友就是这样说话,只不过对方说话很自然,导致自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哪里听起来不对劲。
“玛德,完全就是个变态。”
低骂一声,他继续向着防尸墙高处走去,明明是个大老爷们,突然说话带上了女人说话的气音,让已经习惯对方粗矿豪迈声音的他只觉得全身不适,那种说话语调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一个柔弱小姑娘站在自己的面前,结果睁大眼睛去看竟然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这换谁都受不了啊!
不去想这个问题,他默默上了防尸墙上的站台,但是脑海中却不断回荡着刚刚那个战友说话时的声音,时间一久,他不由自主的跟着重复起来,后面竟然觉得女孩子说话似乎就是这样的。
“去你玛德吧,真是中邪了!”
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连忙怒骂一声,随意的坐在桌子上,摆弄起自己的武器,想以此来消除自己那奇怪的心理。
黑夜茫茫,不知道过去多久,令人最期待的那个时间点终于到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上面的时间已经到了五点五十分,就差十分钟,就到六点了,六点是换班的时间,在防尸墙上守夜的士兵终于可以回去宿舍好好的谁一觉了。
每当到最后的这十分钟,他总觉得这段时间是过的最慢的。
今天也不例外,今年的冬天特别寒冷,太阳升得晚,落得快,平常的这个时候,外面的黑暗和凌晨两点三点几乎没有区别,而今天,天边一觉出现了一道夺目的金线,这是破晓,也在说明冬天很快就会结束了。
防尸墙下来响起了嘈杂的声音,他还以为是临近换班时间,他们的长官正在招呼自己们集合,可仔细一听,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下面的士兵和另一外一班准备交接的士兵似乎在忙什么。
“快快快,担架!”
“快了快了,把人抬起来。”
“尼玛的,现在才来,人已经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
“这特么什么情况,人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死了?”
“别说了,我们都还懵逼呢。”
“我老早就看到有人躺在这,我还以为是太困睡着了,结果过来一看人已经死了。”
“这人叫什么名字,编号多少?”
“编号:2-20779,名字叫孟湖秀,死因不明,好像是突然死亡的。”
“身上也没有伤口,也没有内伤,怎么就突然死了?”
“不会是猝死的吧?”
“你放屁!”
“这人我认识,是个新人类,咋会猝死嘛?”
零星的听到几句话,他似乎听到了自己昨天那个战友的名字,连忙跑下去询问情况,结果发现,是昨天的那个他,莫名奇妙的死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死了?”一下来,他便抓住一个身穿白色大衣的医疗兵问道。
“你是谁?”
“我叫余行行,是孟湖秀的朋友,编号是2-17812。”
“余行行?你跟他一个宿舍的?”
“嗯。”
“行,那我问你,他平常有没有什么疾病?就比如心脏病什么的?”
“这个我不清楚,而且他是二阶新人类啊,有病也不可能直接猝死吧?”
“那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了,我们对死者检查过,身上也没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