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弼从豪格这里出来,也是窝了一肚子火。
自己带着人从锦州城赶来,都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来拜访豪格这位大清的亲王,却受到这样的冷遇,心中自是不爽。
怎么说他也是个总兵。
“祖总兵等一等!”
就在祖大弼刚从海州城守将府走出来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喊他。
祖大弼停下准备上马的那条腿,回转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他身后跑过来一人,认识,是随他一块从锦州过来的,不过此人是遏必隆身边的人,与锦州驻扎的兵马没有什么关系。
“布海侍卫有事?”祖大弼面对的来人说道。
被喊做布海的侍卫来到祖大弼面前站定,嘴里道:“我是奉了昂邦章京的命令,过来拦下祖总兵,望祖总兵多等一会儿,一会儿昂邦章京出来有事情和祖总兵说。”
“遏必隆要见我?”祖大弼愣了一下。
他们可是刚刚还在豪格那里见过。
不过,他很快想到,遏必隆既然派人过来拦下他,肯定是背着那位亲王,不然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祖总兵还是等一下吧!”布海说道。
祖大弼犹豫了一下,不愿意得罪这位大清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便点了点头,道:“既然遏必隆找我有事要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一下。”
传完话的布海没有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祖大弼让手下的亲兵把马牵到一旁等候,自己陪着布海站在守将府的门外。
不管是亲王,还是贝勒,又或者是御前侍卫,他都不想得罪。
哪怕是在豪格那里受了一肚子气,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清楚,自己这个总兵,在满人的贵族眼里什么都不是。
甚至他还没有吴襄父子对满清重要。
两个人在守将府门外并没有等太久,遏必隆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让祖总兵久等了。”遏必隆见到守将府门外的祖大弼,上来便是先为自己告罪。
祖大弼一脸笑容的说道:“遏侍卫这是哪里的话,你可是我的监军,我只不过是在这里等上一会儿,算不了什么。”
“我这个监军是被赶鸭子上架,军中的事情还是祖总兵说了算。”遏必隆谦虚的摆了摆手,旋即说道,“祖总兵恐怕还没吃饭呢吧!不如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有什么话边说边聊。”
说着,伸手拉着祖大弼就走。
海州城内非全部都是驻军,城中也有一些百姓生活在这里。
遏必隆拉着祖大弼来了一处重新开业没几天的酒楼。
这家酒楼是汉人开的,但背后却是满人的买卖,掌柜也只是明面上的主事之人。
之前因为虎字旗大军围城,酒楼关门不再营业,现在虎字旗大军退了,大清的援军到了,酒楼自然是重新开门迎接,广纳四方客人。
进了酒楼,两个人直接上了二楼的雅座,要了一桌子酒菜。
“来,我敬祖总兵一杯。”遏必隆端起桌上的酒盅,举在两个人面前。
祖大弼连忙也端起酒盅与遏必隆的酒盅碰了一下杯。
两个人都是一口干了酒盅里的酒。
放下酒盅,遏必隆说道:“祖总兵是个聪明,今天怎么犯了这样的错误,实在是不应该呀!”
他的话说的祖大弼一愣。
“遏侍卫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祖大弼两只眼睛盯着桌对面的遏必隆。
遏必隆道:“祖总兵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先去见多罗贝勒,原本我已经在王爷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王爷更是答应先补充你军中的粮草,可就是因为你先去见了多罗贝勒,王爷决定不再为你提供粮草。”
“这可不行,没有粮草军中非出乱子不可。”祖大弼脸色变了。
他从锦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