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虎字旗治下地区,也有来自明廷治下地区,通过盐茶布匹等物,从草原上换取大量的皮毛和牲口。
不过,牲口中不允许有战马。
虎字旗对战马管理极为严格,不允许商人参与贩卖战马,对于草原上的战马,反倒是对驽马的管理不像那么严格。
商人可以从牧民手中购买驽马去贩卖。
收到命令的城门处,有一小队战兵开始驱赶城门处的行人,抬来鹿砦横在进出城门的地方。
而且鹿砦一连布置了好几层,哪怕有人想要强行闯出城都不可能。
除了鹿砦外,几门虎蹲炮也被布置在城门处,里面已经装填好药子,只要有人敢闯,便可随时开炮。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城门内外两侧聚拢了不少本来准备出城或者进城的行人,好奇的看着被虎字旗战兵把守的城门。
城门戒严的太快,城门附近的行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间没有人敢太靠近城门,都在等其他人去做这个出头鸟。
“这位军爷,这是怎么了?”
有经常出入城门的商人,自认为自己和城门处守卫比较熟,便向那些正在驱赶行人的守卫打听。
“退回去!”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守卫的呵斥声和冰冷的刺刀。
随着戒严的命令被传达到各个城门,所有的城门都开始了戒严,每一道城门都最少一个小队的战兵把守。
虽然命令说的是许进不许去,事实上,当命令执行起来的时候,城外的人进不来,城内的人也别想出去。
当所有的城门都被戒严,外情局的人带着派给他们的战兵,开始去城中抓人。
张洪的护卫这一次没有再跟随外情局的人一起行动,而是留在秦大队长这里,等着外情局抓人的结果。
“这是要抓什么人呀!动静闹得这么大?”秦大队长好奇的向张洪的护卫打听。
张洪护卫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奉命带他们过来,至于都抓什么人,恐怕只有外情局的这些人自己才清楚。”
“不可能,外情局的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抓人,张帅还能不知道抓谁!”秦大队长根本不信张洪护卫的话,以为对方不愿意说。
闻言的张洪护卫耸了耸肩,道:“大帅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知道。”
听到这话的秦大队长盯着张洪护卫的脸看了看。
觉得对方不像是在说假话。
一会儿等人都抓回来,他一样能够知道抓的都是哪些人。
骨折决定以后先码字,再去干别的事情,不然天天时间不够用,再熬夜骨折都怕自己会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