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陈千户知道自己想要离开这间房间怕是很难了。
更主要的是,他没想到今晚就动手,没有给他一点准备时间。
“陈千户,今夜北城门值哨的是你那个千户所的人马,所以其他人都好说,你这边绝不能出现意外。”黄指挥使说道。
听到这话的陈千户眼前一亮。
这才想起,他可是今晚驻守北城门的守将,城外叛军想要顺利进城,需要他手下的人马来配合。
“指挥使放心吧,有陈千户在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程同知在一旁为陈千户说了一句。
然而,陈千户似乎并不领情,反而面露沉重的说道:“指挥使的担心有点道理,我看还是让属下回去安排一下,把下面的百户官和试百户都找来叮嘱一番,确保晚上的行动万无一失。”
唰!
众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陈千户身上。
成为目光焦点的陈千户略显紧张,手指下意识摸向自己的鼻梁,来回搓动了几下。
“一定要回去亲自安排?”黄指挥使眉头皱了起来。
陈千户回道:“今晚的事情太过重要,属下不亲自安排实在不放心,不过指挥使尽管放心,有属下守在北城门,绝对出不了任何问题。”
“是对城内出不了问题,还是对城外出不了问题?”黄指挥使突然问道。
闻言,陈千户愣了一下,不解道:“指挥使的话属下不太明白。”
“本来你老老实实留在这里,有些事情我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你偏偏要离开这间房间去见手下的人。”黄指挥使目光盯在陈千户的身上。
陈千户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嘴里犹豫着说道:“属下不明白,莫非是有什么事情让指挥使误会了,若是指挥使不信任属下,那属下也可以留在房间不走。”
有道是做贼心虚。
他心中担心黄指挥使是不是知道了关于自己的什么事情。
“话都说到这里了,那么不如把话说完。”黄指挥使说道,“我很好奇,陈千户白天去哪了?”
听到这话的陈千户冷汗流了下来。
只听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去,去香楼了,晚上还要值守,只能白天过过瘾,而是指挥使你也知道,我就这么点毛病,改不了了。”
“什么时候陈永福陈总兵开始做香楼的买卖了!”黄指挥使眼睛眯了起来,手掌摸向桌上的茶杯。
噗通!
陈千户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哀求道:“属下知错了,求指挥使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门里门外都是对方的人,玩硬的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出去,所以很干脆的低头服软认错。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安排人帮你去说?”黄指挥使手里端起了桌上茶杯。
陈千户低着头,面露犹豫。
“说吧,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你去见陈永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程同知在一旁说道。
“我说。”陈千户长吸一口气,抬起头说道,“陈总兵知道咱们宣武卫粮草短缺,便开始拉拢我,并且想通过我的手拉拢更多的人,也怪属下贪心,信了他的鬼话。”
说着,他看了一眼在座除黄指挥使外的其他人。
“就这么点事?”黄指挥使问了一遍。
陈千户举起右手发誓道:“真的就这么点事,但凡有一句谎言,属下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起来吧!”黄指挥使虚抬右手示意陈千户起身。
见状,陈千户知道事情过去了,单手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黄指挥使继续说道:“你这么做也不完全怪罪,是我这个指挥使无能,弄不到粮食,要说有愧也是我。”
“这件事不怪指挥使,真要怪,也怪知府衙门那些人,把该提供给咱们的粮草都卖给了粮食从中牟利。”程同知为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