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又怎么样?”一个人开口答道。话音未落,呛一声剑鸣,他捂着喉咙就跪倒在我身前。他的身上没有伤,只是灵魂被我的魂魄一剑给斩了。
“该你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和地址!我不问第二遍!”我抬眼看着第二个骑手问道。
“不”见我真敢杀人,几个人纷纷朝后退去。呛一声剑鸣,他捂着喉咙也跪了下去。
“说?还是不说?”我看向第三个骑手。
“我说,是我们老大,他让我们去的。”骑手松开搀扶在同伴身上的胳膊,双手举得高高的对我说道。
“他叫什么?住在哪里?”我又问他。
“我”骑手犹豫了起来。呛,他双眼瞪得大大的,捂着喉咙倒了下去。
“就剩下你了,我说过,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看着眼前倒下的三个同伴,断指的骑手双腿在地上蹬着朝后退去。
“我说我说,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你饶我一回好不好?”退无可退,骑手急忙冲我哀求着。
“临江镇东南方向,有一处独门独院的别墅,我们老大的家在那里。明天,明天他过三十岁大寿”骑手的话没说完,声音孑然而止。我看了看他,转身朝沙站外走去。身后影子舞动手里的长剑,将我遗留下的脚印全都扫了个干净。
“半扇水墨半扇白,半面利刃半无锋,半城烟雨半城血,七月十四报应来!”回到家,王胖子还倒在沙发上酣睡,我走进卧室,找出纸笔写下了这么几句话。明日就是七月十四,我会让他好好过完人生这最后一个生日。
吹干墨迹,我用白纸折叠了一个信封。将这张纸端端正正塞了进去,然后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