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会形成一套处理政务的思维和方法,做起来很快,这便是熟能生巧,你只需慢慢来、慢慢学,迟早也会。”杨集提起一支小小的毛笔,在一张信笺上落笔,说道:“剿匪之事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但我需要一些必要的‘道具’和支持;想我那好表兄,定是不给的,所以此事还得我们自己来。稍后,你派人送回京城,一封直接送回家,一封送去东宫,让太子转呈给圣人。”
虽然大雕和两只矛隼跟着来了,可是如今身在“敌境”,多用一次就容易被“敌人”察觉到自己的传讯方式,加上这里离京城不远,便决定让人去跑一趟。
说着,便挥笔写信。
柳如眉闻言,轻声“嗯”了一声,她见丈夫写信了,便一手支起香腮、一条手臂搭在书桌上,注视着凝神书写丈夫,想着在他书写下,将会有不少人因令而动,柳如眉眼睫下的明眸闪了闪,心弦轻轻拨动了一下。
杨集写完两封信,取出印鉴,一一盖印,而后放入信封。
做完这些,转头看向歪着螓首,呆呆出神的柳如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拉下了她支起香腮的手,柳如眉一个不慎,脑袋不自禁‘顿’了下来。
笑着问道:“发什么呆呢?”
柳如眉霞飞双颊,娇嗔道:“公子,你怎么总是喜欢欺负人?”
心底却有几分羞喜和甜蜜。
“你是我的亲亲小宝贝,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杨集桀桀怪笑道:“小娘子既然落入了本狼君的魔掌,这辈子就认命吧!”
杨集突然托起她的下巴,一下子就吻了下来,死死的噙住了那两瓣芳唇。
柳如眉的美眸蓦地张大,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震惊!但片刻之后,就如一团香泥软了下来,歪倒在了丈夫的怀抱里。
一张妍丽、略微憔悴的脸颊,滚烫如火,婉美眉眼间满是羞喜之意,浓浓的剑眉下的美眸妩媚流波,嗔道:“别人都说你不好色,是君子,孰知你是登徒子?只要独自就喜欢轻薄人。”
杨集正色道:“我轻薄自己的女人,是疼爱、是喜欢、是正常的闺房之乐,算哪门子登徒子?”
柳如眉:“……”
这人,真是歪理一套接着一套,让人无从辩驳。
目光闪烁了一下,芳心转而一甜,腻哼一声:“我说不过你。”
“你上下各有一张娇柔婉转的小嘴,怎么可能说不过?”杨集故作不解。
“你……”柳如眉大窘,任是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这种撩拨,她拿起一本书,轻飘飘的砸在了杨集脸上。
杨集接过从脸上滑下的书本,放到案几之上,虎着脸起身道:“方才是对伱擅自熬夜的惩罚,你给我听好了,若是以后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集将顺势起身的柳如眉揽在怀中,打横抱起,就向着里间而去。
刚好有事入内的张出尘见得此幕,脸颊早已一片绯红,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在外放风,将有事禀报的赵弘安给轰得远远的。
过了不久,杨集提着两封信走了出来,叫了声“出尘。”
这姑娘刚才进去了,他知道。
张出尘上前一礼,随口问道:“公子,这么快?”
杨集愣了一下,随即黑着脸道:“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啊?如眉昨晚熬夜看公文,我让她回去补觉,你等会派人将这书信送回京城。”
张出尘闻言,脸色又红了。
杨集三言两语将事情交待清楚,忽然嗅到张出尘身上带着一股香气,有点类似于后世调出来月见草精油,好奇问道:“你熏了什么香,怎的这么好闻。”
说着,像小狗一样,本能的轻轻嗅了下。
张出尘被他这种亲密的嗅闻,弄得芳心颤动,脸颊微红,倒也被岔开了吸引力,俏皮的笑道:“公子,你猜猜。”
杨集轻声道:“乃香?”
张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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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集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