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的就是‘君子藏器于身……’咳!”杨丽华干咳一声,略过不表,然后在裴淑英求解的目光下,继续说道:“另一方面说是喜欢写歪诗,比如说‘春晓’。”
还在好奇“君子藏器于身”被曲解成怎样的裴淑英,听到这个诗名,不禁说道:“这诗名很好、很有意境。”
“诗名是好,可诗句就未必了。”杨丽华忍俊不禁的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啪的一巴掌,不知死多少。”
“噗嗤!”
听到这样的诗句之后,裴淑英喷笑出声。
杨丽华似乎来了兴致,笑着向忘年之交分享家中趣事:“还有一次,我阿娘生阿耶的气,阿耶很是着急,但又没办法。于是金刚奴给他出了个主意,并且写了一首名叫《卧春》的长短句,让阿耶念给阿娘听,其实诗名的谐音是《我蠢》,而诗句则不断说自己是大笨驴;阿耶被表面上的文字骗了,完全没有意识到文字下面暗藏的意思,可是没有见过文字的人,却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出来。阿娘听了一遍,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阿耶不知阿娘笑什么,于是又念给阿?听,听了阿?一说,才知道自己骂自己。”
“然后呢?”
“阿?被打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