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睁开眼睛时,身体已停止恶化,能这么快稳定伤情,多亏了古拉普的能力,使他身体表皮暂时被金属填覆。
看着皮肤上一块块鲜粉色溃烂的伤口,透明泛着微黄色的体液仍在向外渗出。爱莉丝到现在都没从惊恐中回过神,一直在旁边问这问那,迫切想知道师父真的平安了。
伊里奇不解:“你的身体怎么会出现腐败、尸化的迹象?这种尸化还不同于我所了解过的尸化。到底怎么搞的?”
冰稚邪:“我一直以为屿岈山拥有特殊的磁场,原来并不是。是什么我不好,但血肉之躯,在那种力场中会被破坏。”
“难怪窿穹云毣嵫∧抢镒鑫巢穴。”爱莉丝道:“大贤者死的那时候,我看报纸上窿穹云毐局势涫凳窃素体。那里的腐尸就是因为这个吧!师父,接下来我们去哪,在这里等窿穹云毣乩矗还是找个地方让你好好休养?”
冰稚邪闭目休养了一会儿,道:“我身体仍受到影响,它的残留物在扼制伤口的自愈修复,不过没什么大碍。虽然艰难,伤口仍在缓慢复原,不能用平常常用的魔法加速治疗,得另想方法试一试。先去找个相对安全的岛呆两吧,魔鱼在巢穴口积攒力量,两后我再去看一看它是否还能被操控,如果不能就表示布阵失败,它也会受那里力场的干扰破坏,那样就得另想办法了。”
爱莉丝看师父血糊糊的样子,道:“干脆把窿穹云毴酶圣园他们好了,那个地方那么凶险,让他们去折腾,师父再找别的守护,反正不是还有一个能跟窿穹云毚虻糜欣从谢氐募一锫铩!
冰稚邪笑了:“要是没经历这些事,另选别的魔兽也不是不校现在受了这么多伤,前后几次受挫,就这么放弃……哼,道森当年能宰治它的命运,我也要挑战挑战,哪怕失败,也要用尽全力!”
“师父……”
……
若拉一行人在地窟中走了有几了,途中他们不是没想过回头,只不过……他们迷路了。
“为什么我们明明一直走的最宽的那条路还会迷路?”休灵顿急燥得不行:“不可能啊,沿途还做了记号,连记号都找不着了。”
杜金娜翻起白眼:“还不是你,非要探洞冒险,搞得现在回也回不去,要是我们累死在这儿,全是你的责任!!”
休灵顿恼道:“喂喂喂,现在全成了我的责任是吧。得好像你不想来似的,当时我上来的时候你也没阻止啊。明明自己也想来,出了问题就会甩锅!隆德、霍尔斯还有蒂奴姑娘,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做记号,是不是漏了?”
隆德冷哼了一声,斜瞥着他道:“我们做记号都有互相提醒监督,就是怕有疏漏,绝不可能漏掉或记错方向!这里一……”
霍尔斯突然之间冲向一侧,出手,直扑向旁边的洞墙。休灵顿以为他迷路太久脑子秀逗了,对墙出手,哪知那面墙面忽然向后收缩,向高出飘去。
“哪里逃!”霍尔斯早有预防,另一手中的霜骨斧上挂着绳索朝它飞掷过去,斧头顶在那飘忽的‘墙壁’上,渗出寒霜结冻,卡在墙上。
怪墙发出喀喀声响,身体拼命想要飞离把连着斧子的绳索崩得笔直,霍尔斯手中用力不让其逃离,蒂奴、西奴两姐妹反应不差,两道钩索跟着扔过去,古莉亚、隆德暗器弩箭出手。飘在空中的墙板连番受创,登时失去飞力,无力的摔落下来,发出闷闷地布包般的声响。
“原来就是这家伙搞得鬼!”几人靠上前去,西奴用骑士长枪戳了戳。墙体怪物软包包的,竟然动了。
霍尔斯:“我奇怪怎么会找不到回头的路,这回睡好后我一直使用隼视盔观察视线外的动静,果然被我抓到现形了!”他连续用了近两个时的隼视之力,眼睛现在胀通得很,体能消耗也不,掀了护眼一个劲在旁边揉眼睛。
“什么鬼东西,居然还能变成墙?咦,它褪色了!”杜金娜好奇,看着墙体正在褪去表面的青苔色和土褐色,露出了石灰般的苍白。
大家退后了好几步,武器在握随时应对突变,不过那东西没什么动静,好像是在动,动作很微。
几人又凑过去,发现它身上,却切的是朝上的这一面有很多白色的细毛,像是毛虫的腹足,也就是褪色前看着像苔藓样的东西。
“好奇怪的生物,就是它变成墙,害我们迷路了?”伊娃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她在庄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