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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庞波的手下?”
“不,不是。”团长苦笑道:“人家是什么地位,我一个小小的演出团,怎么攀得上人家。”
“不是他们的人,为什么要对我出手?”送葬者的声音像中冰狱中呼出,每一个字都让人冷得发抖。
团长打了个哆嗦道:“我……我……我和庞波家有怨。”
送葬者露出疑惑之情。
……
小镇,兽戏团的成员还在露天场馆演出,仓库里老检票员坐在兽笼前的小板凳上,架了起了一篷火炉,炉架上烤着香喷喷的烤肉。茂尔坐在他对面,大大的铁签子串着大大的肉块,腮帮子里塞得像仓鼠一样鼓鼓地了。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前世没吃过肉一样。”老检票员烤了好几串大肉,自己才总算吃到第一口。
茂尔含混着说:“吃是吃过,从来没吃得这么过瘾。以前吃烤鸡,我得让妈妈和弟弟先吃,他们吃剩下了我再吃。”
“呵,小子,你还这么顾家,不赖呀。”老检票员称赞道。
茂尔说:“后来闹水灾,实在过不下去了,我就只有去外面闯荡。有一次我在一个大户人家里顺了一条大火腿,结果还没吃呢,就被别人抢去了。这是我出生以来,头一次吃这么多肉,要是妈妈和弟弟在这儿就好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说着泪珠儿噼哩叭啦往下落。
这时送葬者跟着团长赶到了。兽戏团长指着说:“喏,看见了吧,烤肉都吃上了,我就说没事。”
“啊,金多利大哥。”茂尔放下手中的肉串跑到他身边,又难以启齿道:“我……我……出卖了你。他们一开始说要杀我来着,我害怕,所以就……”
老检票员见团长等人如此狼狈,忙道:“说杀他只是吓唬吓唬而已,看他老不老实。我们都是良善的好人啊。”
送葬者问团长:“你和庞波有怨,又要对我出手,是什么意思?”
团长苦道:“这事说起来正好是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