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专门给身上长黑豆豆人治病的地方?后来病治不好,就遗弃了?”
塞恩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感觉身上随时传染长小黑疙瘩的病,嚷嚷着赶紧回到上面去。
他们看到了上去的楼梯,原来左右两侧的旋梯都是通往这里的。埃达他们想上去,但比莫耶觉得有必要把每一处都探索清楚,也许还有下一层,又或者会有什么发现呢。虽说这里会有通往地下封印之地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里必竟是住人的地方嘛。
搜寻着,飘浮的比莫耶忽然停下来“咦?”
“怎么了吗?”刀疤问他。
比莫耶落在地上,往回走了一段“你们没觉得这附近的几间相连的房间比之前的要大一些吗?”
这里的屋子有的是单独的,有的是相连的,但整体上是差不多的。
他们丈量了一遍,尔木达说“这几排相邻的房间间距是比附近的更大,不过房间里的布置差不太多,也许是身份更高的人住的吧?”
比莫耶摇头,觉得不对劲,他绕着几间房转了一圈,指着跟前这间“咦,这间房子怎么没有门?”
因为环境和千篇一是所有的都用这种矿石所造,应该只有我们头上这一片。”
“那光是哪来的?”
贝沃夫又说“光是天窗照下来的。这种石料有很好的聚光性,即使很羸弱的光线也能被它聚敛起来。”
“哎。”冬萨尔指着道“你们看天窗上的花纹,像不像一棵树?”
他们现在对‘树’特别敏感,经提醒,果然觉得天窗上较暗的部份像是一棵大树。不过树的边缘轮廓像是麻花绞成的,而且树根树冠部位超出了天窗之外,看不完全,给人一种无比广大的即视感。
“描绘的是世界树?”刀疤的目光凝缩起来,看向天井内的这座四方房间。房间顶部不高,大约三米左右,上面四角凋立着几尊神像向下俯视,中间区域如同宝塔形状。而这房子的一面有个很大的门,门内四四方方空空荡荡,像一座小厅,除了彩绘凋纹,只有房间的一侧有个突出的石台。
石台是一个类似城内传送阵的魔法台,上面有刻好的魔法阵图桉,而且意外的没有被毁去,旁边有放置魔晶石的孔。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刀疤点了点头。
比莫耶摸 猩红的血树,无数的婴儿尸骸。这是一株由无数婴儿鲜血、生命浇灌的血树!
“原来,楼上那些房间是产房!
是借由男女交配,不断诞育胎儿的地方!”
眼前绘画如同血腥地狱,让人毛骨骇然。
“他们没有毁掉这里,是不是舍不得这里的‘成果’将来还想再来?他们消除了所有身份的痕迹,倒不怕别人发现这里的邪恶!”
壁画上,最初是种子,然后是婴儿血肉堆积的养料,随着种子的发芽成长,所需要的血肉生命不断增加,而这些献忌的婴儿各种种族都有,他们浇灌着血树,使用神秘的魔法仪式助其生长,直到成为以神山为体无比广大的巨树!
更有意思的是,绘画中描述了血脉的分离物,即有那些触枝,也能那些潜伏者,更有邪树也是从血树的瘤状根茎中分离出来的。它们描绘了血树,或者说世界树的整个培养、成长过程,并在最后写下了一句话——我们,将是造物主!
这似乎是他们对未来的展望,但在现在看来,何其的荒诞、残忍!
“造物主!他们要造的就是这棵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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