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宫殿,眼睛都看直了,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到了宫殿门口,四个仆人上来用两个特殊的魔法器物搜身检查。他们查的不是刀剑兵器,而是有没有毒物和异常的精神波动。如果有存在毒素,其中一个魔法器物就会产生反应。如若是被精神控制的人,另一个器物则会示警。
进入宫殿后,一股香粉气息扑鼻而来,跟着大管家伍德出现了。凯斯特一路东张西望的跟在管家后面,悄悄声的问冰稚邪道:“你说这座庄园到底有多少钱,我感觉皇宫都不一定有这里漂亮。”
走了一阵,前面传来了女性爽朗的笑声,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大管家敲门后推开了房门,三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眼前。正在开怀大笑的是梅莱妮·波琴,笑而不语的是莱蒙托夫,普蒂斯特正在品茶,同样面带着笑容,还有一个人冰稚邪并不认识。
这四个人坐在四张宽大的赭红色的皮沙发上,还有一个位置是空着的。
波琴看到冰稚邪后,脸上的笑容很快敛了下去,她抱着双膝蜷躺在沙发上问普蒂斯特道:“你说的还有一个重要的客人就是他吗?”她的目光只落在冰稚邪身上,没有看旁边的凯斯特一眼,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去看一下。
“是啊。”普蒂斯特含笑着道:“这位年轻的先生,是我今天新交的最重要的朋友。”
“哦,能被你用‘最重要的朋友’来称呼,这个人非同一般呐。”波琴缓缓说道:“西莱斯特·冰稚邪,这是你的名字吧!?”
此话一出,另两个人都换了副神情,正视起冰稚邪来。
“是我。”冰稚邪淡淡回了一句,看向空置的单人沙发:“这个位置是留给我坐的吗?”
“是,请座吧。”普蒂斯特回了一句,看向后面的凯斯特:“哦,小查理来了,管家,带小查理去客厅,把我准备好的东西拿给他。”
“是。”大管家伍德就像机械人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应答着,回头对凯斯特说:“请跟我来。”
凯斯特惶惑的看着冰稚邪,不得不跟着管家走了。
五张沙发分列五边围着了一个圈,冰稚邪坐下后立时有侍者在旁边独立茶几上斟了一杯茶,放上了一些茶点,蚂蚁一般在他耳边悄悄声说了句‘慢用’。冰稚邪侧脸看了一眼,原来是白天拍卖会时安排服侍自己的女仆,冲她欣然点了点头。此时放在墙角的座钟正指着十二点,晚上十二点。
普蒂斯特道:“西莱斯特先生,这么晚请你来没有别的事,就是请你来品品茶,聊聊天,和我其他的朋友认识认识。”
冰稚邪从另三人身上看过去,波琴穿着红色的睡衣,坐姿很随性,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莱蒙托夫坐得端端正正,虽然靠着沙发,背依然是笔挺的,双臂时不时抱在胸前,面颊至颈部的细疤已经消失了。第三人一头银色披肩卷发,穿一身修长白袍赤袒着胸前肌肉,眼神沉如鹰鸷、深似潭渊,要不是脸上挂着笑容,真只觉得他眼睛里寒气森森。看上去三十岁上下,后来才知已经四十出头。
莱蒙托夫瞥着冰稚邪道:“有意思,西莱斯特·冰稚邪,呵,真有意思。”
波琴懒散散道:“小普蒂斯特,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跟我们三个坐在这里聊天的。”
冰稚邪突然从座位上腾空飞起,落在了沙发背后。这一举动把房间里的侍从吓得不知所措。冰稚邪伸出了手掌,掌心上用风团凝握着一枚细小的黑色梭形暗器,除此之外还有两枚钉在了背后饰架上的装饰品上。
莱蒙托夫拍手道:“好暗器,发得好,接得琴道:“他要不接住,后面那位给他斟茶的小姑娘就要没命了。”
听了这话,冰稚邪背后的女仆顿时瘫坐在地上,茫然无措的望着主人和在场的客人。
普蒂斯特说话了:“迭戈,好歹是庄园里的仆人,没必要用这种手段测试我朋友的实力吧。”他似乎在说着维护仆人的话,可语言态度并没有显得多在乎。
是的,在场的人好像没人在意她这样一个仆人的生死,好像路边踩死一只青蛙,别人在说‘为什么这么无聊’一样。
冰稚邪将暗器扔在了茶桌上,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被称为迭戈的男子道:“一个仆人而已,死也就死了。三枚暗器我没有用全力,但在这么近距离的,世界上屈指可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