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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萨菲姆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话可说。他确实对冰稚邪比较有好感,对影规划的一些未来方针也颇为赞同。
“伊娜妮迦,不要乱指摘别人。”帝魁道:“对西莱斯特我一直有警惕,现在他既然存心要对不住我,杀他我也没有任何可惜了。唔~!萨菲姆,通知克雷,就说西莱斯特正在去西泽拉的路上,现在正是杀他的最好时候,千万不要错失机会。”
……
乘坐着租来的魔兽,冰稚邪头戴着防风的大帽,在这近冬的天气走在荒野的道路上,陪他走在一走的还有青狮子怒迦。
怒迦是有一些战后军务上的事情要南边处理,所以顺便与冰稚邪一同南下。一路行走了两天,怒迦好奇问道:“你到王都之后打算呆多久?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再见上一面。”这一路上他和冰稚邪聊了很多,冰稚邪虽然说话不多,但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还是谈了不少话。
冰稚邪道:“我不打算去王都了,王都的事情我已经办完,我会离开这个国家,继续我的旅途。”
“那实在太可惜了,我对你小子可很有好感,想交个朋友呢。”怒迦又问道:“那你打算去哪?漫无目的吗,我想应该不是吧。”
“要去哪里我还没有主意,但在离开圣比克亚之前我会去一趟西泽拉。至于以后嘛,有机会我们或许还会再见吧。”冰稚邪笑了一笑。
“去西泽拉,西泽拉省偏远得很,你去那里做什么?”
“有一件事要办。”冰稚邪叹了一声说。
……
几天后,从王都往西泽拉去的必经之路上,一伙扎尔博格的手下和雇佣的杀人已经在附近等待了两天一夜。魁怀抱着鹰之眩的刀,靠在路边的大树之下,他虽心思沉稳,此刻也不禁疑犹起来:“扎尔博格大人说西莱斯特在数天前已经从王都出发,按照路程来算应该已经到了这里才对啊,为什么到现在也没发现他的踪迹?这里是从王都出来通向西北方的必经之路,附近的小路也有其他的人守候,难道亲王的消息有误?嗯,把情况汇报再说。”
西莱斯特影的确在远行的道路上,只不过是走在向西之后再折返向北的道路上。香软的马车里,影露着得意的微笑:“扎尔博格呀扎尔博格,想杀我,你想得太简单了。在西北的那条路上你就慢慢地等吧,这么大冷的天希望你的手下不会感冒。哈哈哈哈哈……”
又是几天过去了,扎尔博格派出去的人在几段必经的路上守候了许久,仍没有发现影的行踪。
阿波罗嘲笑道:“扎尔博格啊,还说得到了肯定的消息西莱斯特会前往西泽拉,可早早派了人去埋伏,却连人影也没见到。你的计划不过如此。”
扎尔博格没有心思和他斗嘴,心思暗忖:“帝魁的情报绝对没有骗我的必要,可是从王都到西泽拉的这条西北路线,途中虽有不少小路分支,但几段必经的路途我都有派大量的人员严密观察,为什么没发现他的行踪?难道西莱斯特这小子察觉到了什么?另外另一边传来消息,另一个西莱斯特也有前往西泽拉的意思,从贝尔山城去西泽拉的路途我也派人前往观注了,如果从王都出发的西莱斯特得不到手,从这个西莱斯特下手也无妨。欧帝斯说过,龙零影的力量是双体一命,杀死其中任何一个人,另一个也会死。”
……
冰稚邪与怒迦分道扬镳之后转向西边而去,不过他走了没多远就折道向南,并没有前往去西泽拉的路途。这倒不是他刻意要防范怒迦,只是扎尔博格要杀他已是必然,他只是多起了一层警惕心思,对别人的不信任他从来就有。却没想他这一绕路,确确实实躲过了一场血光之灾。
心中,影笑道:“你真的要去西泽拉吗?你不怕面对她?”
冰稚邪狠声道:“就因为你做下了那样的事,我才非去不过。她帮助过我,为我付出过,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了,所以我不允许你这样伤害她。”
“你这么心想着去保护她,又该怎么面对你的妻子?我所的一切不是更好吗?我伤害了她,却帮你摆脱了她。从此她不在喜欢你,你也不用夹在她与琳达之间左右为难。”
冰稚邪怒道:“就算要结束我跟她的关系,也绝不是用这种方法。何况你是为了帮我吗?你根本是为了伤害我,报复我,你因为得不到我所拥有的,所以才想尽办法伤害我身边的人,目的是为了看到我的痛苦与愤怒你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