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内容不是别的,就是‘一会儿老地方见’。
一会儿又时候并不短,一直到两个多小时后的上午十一点,婕米才乘着马车来到了与帕诺塔幽会的小屋。
“上午就叫我来,你这个小dàngfu也太心急了吧。”帕诺塔说着下流的话,做着下流的动作,着下流的笑容,与他平时上流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同。
一阵,婕米说出了约他来的目的:“你说的那个掌控之符我昨天见到了。”
帕诺塔一喜:“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会把这事给忘了呢?”
“你jiāo待得那么认真,我怎么会忘。”
帕诺塔笑着在她嘴chun上wěn了一口:“我没想到你对我说的事情这么放在心上,居然一回去就帮我办这件事。”
婕米道:“你先别高兴,那个东西我拿不出来。它锁在国王办公书房的一个暗屉里,拉达特对它很重视。”
帕诺塔道:“没关系没关系,能知道这些已经很多了,你把他藏的具体位置告诉我就可以了。”
婕米将昨天晚上的经过说了出来,又道:“你不会马上就派人去偷吧?掌控之符失窃,拉达特肯定会怀疑我的。”
“这倒是。”帕诺塔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只好说道:“可是这枚‘掌控之符’十分重要,我得尽快把它nong到才行。有了它,扎尔博格才能完全掌握王都的主动权,才能bi拉达特退位。”
婕米道:“扎尔博格怎么样我才不管呢,总之不能把我卷进去。”
帕诺塔道:“这样吧,我还是把消息告诉亲王,看他怎么办。他身边人多,总能想出个好办法。”
婕米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我要是被牵连了,我一定把我们之间的事公布出来。到时候拉达特再没用,要杀你还是有办法的。”
帕诺塔干笑两声:“不会的,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小心肝去冒险呢?时间不多,我们赶快办事吧……”
十一点半,在外面打探了一趟消息的冰稚邪回到了家中,喝了口水躺在沙上道:“这两天王都生的事情很多,刚才出去转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晚上又生了不少事情。”
“嗯,我买菜时也听说了。”琳达忧心道:“dar1g,我虽然相信你,但时候过了这么久了,我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应付不过来?”
琳达道:“你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动作,万一局面失控,拉达特被赶下台怎么办?”
冰稚邪轻轻道:“没关系,有些事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并不是所有事情只要努力就会成功,总之我尽力做吧。而且我的目的不是帮拉达特帮助王位,失去了这次机会,不代表永远失去了龙零的线索。”
琳达道:“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成功,我希望你能解决眼前的所有困难。”
冰稚邪笑了:“如果我失败了,你会失望吗?”
“失望?失望当然会有,我不但会为你失望,还会为你失落,但这并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感情,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冰稚邪又笑了笑,看着前方道:“人只有在失败和挫折中才能学会坚强,从我记事起,各种各样的失败就在磨砺着我。我并不畏惧失败,只有懦弱的人才会畏惧它。”
琳达拉着冰稚邪苦笑道:“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没什么信心啊。”
“没有,这件事虽然艰难,但我还是有些信心的。我只是把失败的情绪释放出来,剩下的就是为了成功而努力了。”
忽然,琪瑞儿的声音出现在小厅én口:“中午就在谈人生谈理想,谈情说爱吗?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不会有点不合适啊?”
琳达略感惊异道:“琪瑞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琪瑞儿一汗:“原来你已经完全忽略我了吗?”
冰稚邪道:“今天上午我注意到你房én口有鞋印,应该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吧。”
琪瑞儿笑道:“还是冰帝细心。那个两大胖子呢?两天没捏他们的rou了,手有点痒痒了。”她捏着手,装着一副sè眯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