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丁道:“我试探了一下,看不出她是什么意思。”
库斯伯特道:“以你的经验还看不出她对你的态度?是冷漠拒绝,还是热情欢迎?”
“都没有。”亚丁道:“既谈不上冷漠,也谈不上热情。”
库斯伯特问道:“她请你进她家没有?”
亚丁点了一下头。
库斯伯特道:“你那样的排场,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在追求她,她没拒绝你,就表是对你有意思啊。”
“可是我感觉不是这样。”
库斯伯特问:“你有没有对她直接说?”
“没有。”
“怎么搞的。”库斯伯特道:“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这样不就清楚了吗?孩子,虽然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但还是欠缺一点经验,有时候对女人就是要强硬一点,主动进攻,这样她才能看出你的男子汉气慨。”
亚丁道:“你说的这些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看到她我就……我就不敢说出那样的话,我怕说出冒失的话她会生气,担心她把我赶出去。”
库斯伯特道:“所以呢?你别告诉我你什么行动都没有?”
亚丁道:“我邀请她参加这星期的慈善舞会。”
“精心安排的登场就只换来这么点成果?”
“她还没答应呢。”亚丁道。
“噢,上帝呀”库斯伯特捂着脑门道:“以前你对付女人的手段可是一套一套的,基本上见过面就能上床,这一次太失败了。”
亚丁有些懊丧道:“下一次我会采取更好的行动。”
库斯伯特道:“你还是先确定她会参加慈善舞会吧。”
亚丁问道:“库斯伯特叔叔,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大伯家来?”
“你大伯有事要我帮忙,所以我就来了。”库斯伯特说。
亚丁道:“哦什么事圣比克亚的司法大臣办不了,要劳烦库斯伯特叔叔你来帮助?”
库斯伯特道:“有些事当官的自己不能做,需要有人帮他做。”
亚丁眼珠转了一下,笑道:“我明白了,是因为霍因海姆的事吧?”
库斯伯特笑道:“你既然猜到了,就不要说出来,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了。”
亚丁问道:“他人呢?”
“出去了。”
“去哪了?”亚丁又问。
库斯伯特道:“他休假的时候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消谴了。”
亚丁骂道:“这个老东西,让别人做事,自己却到天堂楼玩乐。”
“也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库斯伯特道:“这两天他运气不好,在天堂楼输了很多钱,你可别触他的霉头。我走了。”
亚丁道:“下次我去看你会带两瓶好酒的。”
库斯伯特正要离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今天下午有个人来这儿找你,说是你的朋友。”
“谁?”
……
这是一枚十分华贵的指环,而且很宽大,戴在手上足以盖住一截手指。看到这枚黑色金属材质的宝石戒指,琳达总算松了一口气:“终于让我找到了,原来藏在这面石墙浮雕的眼睛里。”
琪瑞儿举着晶石环看周围道:“你家真奇怪,地下居然还修了座这么大的教堂。”
琳达道:“有什么奇怪?一些人的庄园里不都有教堂吗?”
琪瑞儿道:“我说的是这里的气氛,感觉有一点阴冷,这些浮雕也让人觉得怪怪的。”
琳达道:“不少人家里都有一些奇怪的事,尤其是那些大户人家。这一整副浮雕都是我父亲从文物商人那里收来的,他一直很喜欢收藏古董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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