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波甘地的声音都发抖了,他已经被那龙战的场景吓坏了。
亲卫兵道:“大人,有消息说冰稚邪这次前来,是为了一个叫温妮的女孩。这个女孩是丹鹿尔族族长的孙女,现在在库朗斯通的属下手里。”
“这个库朗斯通,他想干什么!”波甘地咆哮如雷的大叫了一声,一脚把地上的黑玫瑰铠甲踢开了。
“大人消消气,别发这么大火。”白狐轻轻的抚着他的心口。
波甘地忽然道:“对,我记起来了。他好像跟那个冰稚邪有仇,非要致冰稚邪于死地,他抓温妮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个筹码捏在手里,让冰稚邪没办法避开他。”
“那我们怎么办?”亲卫兵问:“要不要带人和库朗斯通的人一起去杀了冰稚邪?”
波甘地道:“既然免不了要打,就干脆永除后患,但千万不能在城里打。你带人,到库朗斯通那里提人,再告诉他,不准在城里胡来,就说wb的钢针艾勒还在这里看着呢。”
“是大人。”亲卫兵又问道:“提了人放到哪去?”
波甘地想了想,道:“放到我这儿,这手牌我绝对不能让给别人。”
“是。”
白狐看了一眼离开的那个亲卫兵,忽然对波甘地道:“大人,我想出去走走,屋子里闷的慌。”
“嗯,去吧。”波甘地心情正烦闷,没心思管她。
白狐穿好衣服出去了,到了走廊上叫住了那个正准备去办差的亲卫兵。
这个亲卫兵正是那天捉她的那个,可是他现在一看到白狐,脸色就吓得煞白煞白,身子不住的哆嗦。
白狐走上前媚笑了:“别害怕呀,我又不吃了你。”她看了一下左右,说道:“只是想让你办一件事而已。”
“什……什么事?”那个亲卫兵吓得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要抓你的也不是我,你应该怪我们大人啊!我……”
“你说什么呢?”白狐蹲下去笑道:“你给我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昨天和我上床的时候,不是还很男人气概吗?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副德性?”
亲卫兵慌道:“是,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把我身体里的虫子拿掉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他跪在地上猛磕头,害怕得就差认她做妈了。
“哼!”白狐冷言道:“没用的男人。我只能告诉你,我办不到。你若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照我的话去作,否则,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亲卫兵颤着声问:“什么事?你说。”
白狐冷俊着脸:“你把那个叫温妮的女孩带回来后,交给我。”
亲卫兵一愣:“你要她干嘛啊?”
白狐微微笑道:“和你们大人一样,这张牌不能交给别人。你要是办不到,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吧?”
“是,是,我一定办到,一定。”
“滚吧!”
亲卫兵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白狐眼中满是寒光:“冰稚邪……”
……
哈勃、达芬克、斯巴里克几个跳跃落在一间房子顶上,看着城内混乱的情形,那些人群卷铺盖带行李的要往城外逃。
“冰稚邪果然出现了。”达芬克弄了弄自己散乱的头发:“他一来,弄得整个城都鸡犬不宁呢。”
“哈勃,要不要等库朗斯通他们来?”斯巴里克问。
哈勃一双小眼睛冷视着周围的情况:“不必了,很明显,城里的佣兵还有我们都是他引过来的。他想对付冰稚邪,却不想打这个前锋。”
“这个老东西,帐算得这么精。”达芬克道:“我看我们也不动手算了,看情况再说。”
“不,不行。”哈勃道:“要是每个人都这么想,那冰稚邪就抓不到了。前些天的龙战事件,已经让很多打冰稚邪主意的人丧了胆气,若再不一齐对付他,可就难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