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一块板子。
“哎呀呀,陈大夫,好久不见。”
“王大夫,上次跟你论的伤寒诸症,还没说完嘞!”
李郸道开放了梦境中他们上课前一刻钟,和下课后一刻的活动权,不再是被动坐着坐位上不能自主,只能听着讲课的那种。
一共五十多人,闹轰轰的在一起。
李荣有些害怕,这里是哪里?
然而等着上课铃声响起,自己却完全不受控制,坐到了第一排。
一个白胡子老头推开门来,并不带教材。
“今天讨论病案。”
“朱某疫疠秽邪.从口鼻吸受.分布三焦.弥漫神识.不是风寒客邪.亦非停滞里症.故发散消导.即犯劫津之戒.与伤寒六经.大不相同.今喉痛丹疹.舌如朱.神躁暮昏.上受秽邪.逆走膻中……”
李荣听着云里雾里,这是什么啊?迷迷糊糊过去了这节课。
课间休息一刻钟,诸多大夫立即开始讨论,问问题。
李荣提着胆子问道:“请问?这是哪儿?”
“这里是协和梦授课堂啊,你不是铃医吗?”一个木棉花惊讶道。
李荣摇摇头,想起李郸道的身影。
“算了,不过既然来了,那就是同窗了,我跟你说哈……”
然而一刻钟很快过了,铃声又响起,自己又到了最前面的座位。
这一节课是个年青道人,讲的是经脉穴位的知识,直接叫招了李荣过去做人体模特。
“这里真是奇怪。”
等着这节课过了,没过多久便又是一个面容猥琐的道人进来,讲的却是药材的辨认,和药性,李荣感觉他好像一只偷粮食的老鼠。
三节课后,大家纷纷走出教室,一出门,便消失不见了。
李荣也出去,随后便从床上惊醒。
良久,李荣摸摸自己的身体,按着几个穴位,嘴里喃喃:“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
必然见阎王……”
李荣天资很聪慧,竟然在梦中所听到的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虽然他不解其中意思,但是他可以去问。
新的一天开始,李荣的眼底不再是灰暗的绝望,一点希望浮现,其中有得是少年的憧憬。
“这就是他给我的东西吗?”摩挲着李郸道刻下的桃木印章,李荣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