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让当地政府和企业本身加入进来,比如说职工另外交一份钱给企业,在退休时,企业一次性或者分次支付职工费用,或者……”
“你知道,我们可以把一部分负担丢给企业。”
林奇虽然说的不那么详细,但是特鲁曼先生已经大致的在心中描绘出了一个轮廓。
他紧皱着眉头,“如果我们把社会保障制度对资本开放,并且允许他们加入进来,一旦发生了无法支付的情况怎么办?”
“我们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和我们一样具有责任感……”
林奇微笑着说道,“这就是我们说服国会的方式,我们推动成立常立委员会来监管企业参与社会保障的过程。”
“同时我们也可以要求所有参与的企业,必须给予一定的保证金,并且随着规模的大小,对保证金进行一定程度的调整。”
“你看,资本家们要的东西,他们得到了。”
“国会议员们想要的尊重和权力,他们也有了。”
“他们能得到的比现在能得到的多得多,他们就有了站在你这边的理由!”
特鲁曼先生再次问道,“那么普通的民众怎么办?”
“他们是最不具备抗风险能力的一群人,不能因为我们推动了这项政策,让他们平白的增加了这么多的风险!”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至少是一脸正气的。
有时候林奇挺感慨的,因为总有一些理想主义的蠢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他们不得到权力还好,得到了权力之后,很难说这对世界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片刻的沉默后,他回答道,“我们可以向民众发出风险提示!”
“总统先生,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没有风险的。”
“这就是缩短缴纳保障金年限的代价!”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