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第一页除了介绍大罢工之外,第二页还是围绕着这段时间主要的时间进行的。
半边的版面介绍了世界发展委员会的谈判进程,而另外版面,则记录着“白银案件”的最新进展。
经过联邦调查局等多个机构的合作,已经查清了大多数参与者,目前联邦还没有对国际上的那些参与者动手,但国内的一些人……是跑不掉的。
在一串三十多人的名单中,林奇就看见了其中的几个很熟悉的名字。
玩期货的人,基本上都住在布佩恩。
如果玩的很大,那么必然在这个不大的城市中有一定的名气。
看着这些曾经在某些沙龙上见过面,或者听说过对方某些事迹的人如今被裁定为“恶意炒作白银价格致使市场受到侵害”而要接受调查,林奇就很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对资本市场来说,联邦政府是不具备主动干涉市场行为的权力的。
这些人炒作白银本身就是一种市场的自由行为,他们的确做的有些过分,从某方面来说。
可他们的行为本身没有问题。
囤积货物致使货物价格上涨,等有了足够多的利润时再出售手中囤积的货物牟利,这不就是资本家在资本发展初期最常做的事情吗?
联邦政府凭什么认定这一次的操作是违法的?
如果他们认为这次操作是违法的,那么联邦市场上的行为大多数都是违法的!
但是没有人谈这些事情,因为六大行下场了,还有一些大资本家,财团,也下场了。
联邦政府在某种意义上并不是主导者,它只是被这些大资本推到了前台的“角色”,当这些大资本为了给自己不那么合适的盘外干预掠夺利益一个合适的理由,所以就有了联邦政府的干预。
这些人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他们不仅输掉了大多数的财产,还会输掉接下来的自由。
面对他们的,很有可能是几十年,乃至几百上千年的监禁。
联邦最高检察署最近联合了接近一千名受害者家属,这里特指那些因为投资了白银,并在白银暴跌时产生了轻生念头并付诸于行动的死者家属。
这些人聚集起来联合起诉那些导致了悲剧发生的幕后黑手,其中就有这些国内的“机构”。
联邦政府一旦下场,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通顺,有了这些受害者,法院接受了他们的诉讼,那么调查,抓捕之类的,就有了足够的法律支持。
就在林奇慢慢品读着这条新闻的时候,一名瘦高个的老人也在读这份报纸。
他的脸色很难看,心窝突然间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快速的掏出口袋里的小药瓶,将两颗固体药剂塞进口中。
自称白银崩盘之后,他就总是发生心绞痛现象,医生说他需要放平和情绪,减少焦虑之类的负面情绪。
可问题是,他输了三个亿,其中百分之九十是别人的钱,他怎么能够放平和?
“威克利夫先生……”
房间的门开了,两个气质很凶悍的人走了进来,这两人一看就不怎么好惹。
两个人都是很短的头发,第一个人看起来有四十岁上下的模样,脸上有好几处刀疤,两边的脸颊在相同的位置都有一个很大的伤疤。
看起来就像是曾经有什么东西直接穿透了他们两边的脸颊一样。
他只是站着,就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另外一个人看起来年纪也差不多,皮肤稍微黑一些,脸上没有什么伤疤,他的眼神却很特别。
他的眼神很冷漠,无论是看向威克利夫先生,还是看向同伴的眼神,都很冷漠,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同类,更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一个什么东西。
两人走进来,离威克利夫先生还有大约五六米的位置停住了。
“我需要你们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我最后得到消息,她前往了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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