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人群挥舞着拳头愤怒的咆哮,看着他们充满了憎恶的面孔,年轻人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啪的一声,桌子对面的两名联邦警察拍了一下桌子,“回答问题,你们是如何伤害那些女孩的,她们的尸体又分别藏在了什么地方。”
不止一具尸体,这是一个大案子,对于联邦来的警探们来说,纳加利尔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不断的突破了他们认知的下限。
像是花钱赎罪这种事情居然就随随便便的发生在任何地方,有钱人只要缴纳一些罚款,连杀人罪都能免除。
就像是眼前这个年轻人,蒙乌行省名义上的统治者,联合议会的议员之一,他来到这里自首之后第一个要求,就是花钱赎罪。
当听说他们杀害不止一个女孩时,警察们都愤怒了。
猛地一哆嗦,年轻人抬起头,有些茫然又无措的说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充满了罪恶!
负责记录的警察咬牙切齿,在挑选纳加利尔这边的警察时,联邦做了很细心的筛选,那些黑警一个都没有放进来。
至少从联邦政府自己的观点来看,他们把好了关,可以说绝大多数警察都是没有劣迹的那种。
这也是为了避免他们在远离联邦本土的地方滑向犯罪的边缘。
没有劣迹,自然是因为心中有一股子正义感,正义感让这两名警察恨不得把眼前的混蛋狠狠的揍一顿。
他们甚至都觉得直接判死刑太便宜他了,如果可以的话,多死几次才是最好。
一个血腥的,黑暗的,宛如地狱的故事逐渐的出现在纸张上。
就在警察捏断了一支笔时,门开了。
两人一惊,回头看去,是阿库马力。
他们认识阿库马力,不管是在纳加利尔,在联邦,乃至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
那些关注纳加利尔,关注国际形势的人,都知道贤者阿库马力和他的思想理论,他很有名。
“我听说有人自首,就主动过来了,这就是罪犯吗?”
阿库马力看向坐在不远处,和自己一样年轻的人,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完全的不同。
一个穿着洁白的修行袍,哪怕他赤着脚,也会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而另外一个,纵使他穿着名贵奢华的衣服,却难以掩藏他身上那股“恶臭”,那还是权力腐朽之后的臭味。
两名警察站了起来,有时候你必须敬佩某些人,他们可能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他们做的事情,却改变了世界。
“是的,他就是罪犯,蒙乌行省的议员。”,一名警察应答着。
阿库马力走到了年轻人的面前,他看着眼前双眼无神的同龄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伤感。
“你毁了父母的孩子,一些人的姐妹,你毁掉了这些家庭的美好,你罪孽深重。”
“他们让我来看看,我并不是来宽恕你的,我没有资格那么做,我不能代表神,也不能代表法律,我来这里,只是亲眼看着你,看着法律审判你的罪孽。”
他转身看向两名警察,“我可以旁听吗?”
两名警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时候助理局长走了进来,“当然可以,阿库马力先生。”
他给予了阿库马力应有的尊重,一个有坚持,有毅力,道德高尚的人受人尊重很正常。
阿库马力感谢了一下助理局长,然后坐在了一边。
在这个过程中他多次差点抑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愤怒,然后又平息了下来,他把这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修行,让自己的心境更接近圆满的位置。
在他的这个思想学说中,有一些东西正在发酵,正在讨论。
一些人有一个问题,和平,就应该放下刀枪吗?
如果说通过和平走向繁荣富强的方式必须放下刀枪和暴力,那么为什么联邦还在积极扩充军备?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在加强军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