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毫不夸张的说,这场对于盖弗拉来说不那么重要的海战,却关乎着联邦的国运,我们做了大量周密的安排……”,林奇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他想起了和特鲁曼先生闲聊的时候谈论起的一些事情,他也问过海军的准备是否充分,主要是心理方面的准备。
毕竟对抗一个世界第一海军强国,更多的还是心理方面的压力,这不是愚公移山,不管你怎么折腾山都不会回应你或者伤害你。
这是对世界第一发起的冲锋,你开炮了,对方也会开炮,而且对面的那些人拥有更多的经验,更强的心理素质,在战场上士兵的心理承受能力有时候也会影响一场战争的走向。
特别是海战!
陆战的时候打不过还能跑,在茫茫大海上,打不过连跑都没有地方跑,所以一旦出现劣势,士兵们的心理压力就会剧增。
要么重新振奋殊死一搏,反正左右是一个死,那就拖着垫背的一起下地狱。
但也有可能,紧接而来的就是全面的情绪崩溃。
他们会跑进船舱里,躲在漆黑的角落里,手里拿着狗牌、项链或者圣经,然后祈祷他们能活下来。
特鲁曼先生告诉林奇,他不需要担心这些,这段时间海军除了在积极备战之外,还在做心理辅导,而且海军方面下了死命令。
就算是撞,也要把所有盖弗拉的船撞沉,用命去换命,只能赢,不能输。
至于那些心理可能不达标的,也都及时的进行了调整,调换到不参加这次海战的舰船上了。
所以这场海战,联邦必胜!
林奇的话很有底气,这让沃德里克先生不断点头以表示对林奇观点的认可,说到最后,他似乎对这场海战也充满了信心。
“说起来……”,他说着说着笑了两声,“安美利亚乱的可真是时候!”
他很有深意的看向林奇,“盖弗拉在安美利亚投注了大量的利益和精力,现在那边乱了起来,牵扯了盖弗拉的注意力,他们对这场海战的重视程度就会不如之前。”
什么意思?
林奇不动声色的看着沃德里克先生,“沃德里克先生对安美利亚那边的情况似乎很熟悉,我从报纸上看过一些报道,他们的统治很残暴,很残忍。”
沃德里克先生似乎感同身受的重重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君主制最可怕的地方,权力高于人民,统治者可以凭借自己的喜好去对待他治下的民众,如果统治者是一个暴君,对于生活在那里的普通人来说,将会是一场噩梦。”
林奇观察着沃德里克先生的表情,他的眼神,问了一句,“你在安美利亚那边有生意?”
沃德里克先生摇了摇头,“盖弗拉人很排外,他们的军事力量让他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包括联邦人在他们眼里都是乡下人和下等人。”
“好的生意他们不会留给外国商人去做,能给外国商人做的,都是一些回报率很低的生意,甚至有可能出现一些问题。”
林奇看上去像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我还以为沃德里克先生你在安美利亚那边也经营着一些生意呢!”
“没有!”,沃德里克先生回答的很果断。
这是他们彼此之间一次小小的试探,安美利亚乱的很凑巧,即将要爆发海战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动乱,一下子把盖弗拉的注意力都牵扯了过去。
这让沃德里克先生本能的认为联邦肯定在这方面动了手脚,这场动乱就是由他们支持爆发的。
当然,其实沃德里克先生自己也有支持的反抗组织,这种看别人焦头烂额的事情他很喜欢做,而且还是让傲慢的盖弗拉人焦头烂额。
两人的试探或许没有什么结果,但彼此大致都有了一个相对性的了解,那就是“对面的这个家伙肯定插手了安美利亚动乱的事情”。
看上去沃德里克先生这样的试探很突兀,有点……不怎么明智,但实际上他是在释放一种信号。
林奇在即将爆发的一系列事情上有很深入的参与,这让沃德里克先生有一种感觉,林奇也是一个重要的策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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