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八块钱……”
“十六块钱……”
“三十二块钱……”
“直至成百上千甚至是几万十几万,或者几百万!”
“只要一次!”,林奇伸出了一根手指,“只要一次,只要他能赢一次,不仅以前所有输掉的钱都能赢回来,还可以赢得他最初想要赢得的钱。”
此时的沃德里克先生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的专注了,这可能的确只是一个赌徒的算法,也有可能不是,但它不重要,它实际上已经非常清楚的阐述了一种在金融领域非常常见的现象。
其实有很多公司在面对一个突然恶化的业务时,他们会做的不是立刻抽手离开,而是加大投资希望能够重新盈利,但他们投入的越多,他们后面也就越难以割舍。
在联邦的金融史上,有很多类似的例子发生,甚至还有大型的财团,都是因为最初想要挽救一点什么,结果投入的越来越多,甚至开始伤本,以至于被“小小的亏损”拖垮。
其实说是“小小的亏损”,并不是说小的亏损真的能拖垮一个公司,而是不断沉没其中的成本导致了问题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难割舍。
他大致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林奇的意思了,只是他还有些犹豫和疑惑,其实他不应该有这样的问题和疑惑,只是他不知不觉中被林奇掌握了主导权,陷入了“林奇的时间”,所以他被牵着鼻子走了。
“那么我们如何确保这位大祭司每一次都会输,并且输了一次后还会继续下注?”
林奇耸了耸肩,他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他需要主张的内容已经灌输给了沃德里克先生,他可以改变自己的姿态了。
他撇了撇嘴,“因为我们既是赌桌上的玩家,也是荷官,更是裁判,甚至是玩法规则的制定者。”
沃德里克先生脸上出现了一些思索的神色,他发现林奇的想法比他刚才的想法更高明,一旦大祭司把自己的家当押在了联邦这边,就算联邦要撵他滚蛋,他也不会轻易的离开。
他离不开联邦,那么就要受联邦控制,除非他想一无所有。
不仅是一无所有,到时候他和联邦之间的交易会成为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只能听从联邦的安排。
沃德里克先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再次问了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做?”
“从那个男孩开始,当然这也需要沃德里克先生你的一些帮助……”
……
经过一番密谈,沃德里克先生站在庄园的大门处目送林奇离开,这种待遇可以说是非常高规格的,即使是国会议员,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这使得管家非常的好奇,可又不敢问。
在回去的路上,沃德里克先生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赌徒算法’吗?”
管家一愣,摇了摇头,“我会尽快弄清楚,老爷。”
“不,我已经知道了……”,他说着顿了顿,“还有,我刚才和林奇谈妥了一件事,过几天小姐会和他一起参加一个会展,安排我们的人去保护小姐,不允许他们私下单独的接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走在后面的管家始终低着头,“我用我的性命保证小姐离开的时候是贞洁的,回来的时候亦如此!”
沃德里克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嘴上这么说可能会让人觉得他有些古板苛刻,但总比女孩丢了贞洁成为上流圈的笑话要好得多。
在这个圈子里可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高洁光鲜,无论是那些先生们,还是女士们,他们骨子里的丑陋卑鄙ydang,那股子烂鸡蛋的臭味几乎要透体而出,流言会毁了他的女孩,他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说服董事会同意他的想法,同时还要说服一些国会议员和总统阁下的幕僚,这些国际事务都肯定要和联邦最高的统治阶层商量过后才能执行,毕竟涉及到了外事。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正在享受着联邦的纸醉金迷。
那些皮肤白皙的像是牛奶一样的女孩穿着极为简单的衣服在他的周围爬来爬去,那些在纳加利尔几乎看不见的各色美酒倒满了一个浴池,香烟,酒精,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