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安用精神力断开了与断刃的精神连接,断刃又立马缩小变回了挂坠模样。
朱慕安好奇的看着挂坠,记起了这个挂坠是一个神秘人给他寄来的,附寄来的还有一封信,信上好像提到了寄件人的名字。
朱慕安从床上爬起,走到了书架前翻找起了被自己用来夹信的那本书。几乎在把书架上所有书都翻找了一遍,终于翻出了那本书。
朱慕安取出了夹在书中的信封,信封保存得完好无损。他开始庆幸,自己还好把信夹在了书中,如果被自己随意乱放在其他地方,那么天知道此刻又要去哪里找?
朱慕安摊开了手中的信,一遍一遍读着上面的内容。
好久不见,我知道这封信可能有点唐突,但是我还是想写信给你,关于它上面的秘密,希望你能发现,我期待与你相见。——昔日
昔日?昔日?嘶朱慕安长嘶一口气,他真的对这个叫做昔日的人一点都没印象,无论是原名还是网名,他都没有接触过一个叫做昔日的人。
看来这个叫做昔日的人是认识你的,而你又不认识他。那么有可能,是他在某些比较了解你的人那听说了你这个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认识了你,而你又不认识他。所以说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谁,就先问问你身边那些熟悉的人,看有没有人认识他。
朱慕安认为此言在理,但又仔细想了想。自己身边了解自己的人,除了友好派的那个葛秋,住在2楼房间里的弟弟,还有远在天边工作的老父亲就没什么人比较了解他了。
就算是之前初中高中与他一起学习的同学,大部分的现在连名字都忘了,都谈不上熟悉。
而是弟弟朱正携那边,自己在男性当天也向他问过了,虽然他可能没放在心上,不过也说过不认识昔日这个人。
那么,这个昔日,就只可能来自于两方。
一个是他正在为之工作的友好派。
另一个就是他那在千里之外在政界工作的老父亲。
朱慕安拿出手机,但电话是不能跨基地站拨打的。所以他与父亲交流的时间,大部分都来集中于小时候,父亲还没离开他们之前。到了他7岁以后,父亲就将他们送回了仙客基地站,让兄弟俩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而他就自己独自在外工作。
从那时起,便只能等着每年过年之时,父亲回家与他们团聚,才能匆匆跟父亲说上几句话。过完年后,父亲就会匆匆的再次离开家园,回到外界的基地站工作。
虽然他们兄弟俩,还是能在平常的日子里通过跨途电话去跟保持父亲交流,不过那也得等父亲主动打来。他们打过去,父亲可能会因为工作在忙而没时间接他们的电话。
日子久后,兄弟俩也习惯了这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便不再期待与父亲的交流。
他们的父亲朱文志,也从一开始的每个星期一通电话,慢慢变成了一个月,又慢慢变成了半年。
到现在一年过去了,也没接到父亲的一通来电。过两天又正逢过年,距离上次看到父亲还是在一年之前。时隔一年,他连自己父亲的声音都快忘了,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每年过年回家,朱文志都会带着许多礼物,他也会跟兄弟俩提及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精彩,但却对他在外面的工作以及生活只字不提。
朱正携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政治界有的重要的工作,是这份工作的责任使他必须抛家弃子,不远万里的工作。所以他将父亲视作偶像,想着未来能变得跟父亲一样出人头地。
朱慕安只知道,自己的父亲经常在一些学术问题以及军队战略方面支持友好派的做法。所以他才会将自己的聪明才华隐姓埋名,默默以民间学者的身份为友好派奉献多年。
但兄弟俩都不知道的是,父亲的身体怎么样?工作会不会太累?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因忍不住寂寞讨了个媳妇儿,又给他们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但这一切,他们都无从得知,也慢慢变得不在意,开始只为自己的未来着想。父亲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永远保持在了他们的12岁。
朱慕安看着手机上父亲的电话,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这段尘封的记忆。
他慢慢回过神来,将这些事情抛之脑后。编辑了一